當晚,胡悅回到房間,打開抽屜拿出軟膏,擠出後塗抹在胸上。
白嫩如豆腐般脆弱的肌膚泛著青絲。
他打的可真大力,胡悅嘟噥。
抹完,她擺弄壓克力顏料,到浴室洗筆刷,柔軟的毛梳開,沾上色彩,大筆在畫布上揮灑。
近期學校比賽繪畫展覽,胡悅自動報名。
從小她就發現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這世界只有三個東西能引起她的興趣:知識、性愛、顏色。
她對人際關系這件事毫無興趣,不想交朋友,認為就算全世界只剩自己,照樣能活得很好。也不像一般的女人,對小狗小貓等可愛的東西嬌憨發嗲。
遵循本能,她從小面無表情,獨來獨往,直到有天被人打暈,塞在一個空教室里。
會轉學就是因為被人霸凌。長得妖艷本身就危險,她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全班女同學覺得自己被她鄙視,經過協議,把她的雙手雙腳綁起來,嘴巴也被貼紙黏牢。在那個夜晚,她的心情並無明顯起伏,只覺得煩。
轉學後,她嘗試和普通人一樣,甚至接近於模范生的狀態。
胡悅一直以來對別人的想法漠不關心,只要不打擾她的寧靜,所有都可以置身事外。
大筆融入顏料,加上飽滿的水,由上往下用力一甩,一道亮橘色蠻橫的灑在畫好的牡丹花上。
沾上藍色,重復同樣動作。
像執鞭的女王,快速抽打男寵光滑的裸背,留下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血痕。
胡悅喜歡任何能刺激感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