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穿白大褂的哥哥(1 / 2)

進入大四的花零安也跟從學校的安排到醫院實習,因為想離花改優近一些,於是他申請的是蒙城的l大學附屬醫院,剛開始的實習工作每天都無比忙碌,他也一直沒有告訴花改優自己其實已經搬來了蒙城,想等到實習期穩定,不忙碌的時候再給花改優一個驚喜。

雖然可能對花改優來說,這估計算驚嚇。

花零安跟在外科醫生身邊,每天多則20台,少則五六台小手術,他只是擔任的第二或者第三助手,在手術台上積累經驗和學習技術。

結束一台手術,實習生們先是朝著主刀醫生鞠躬致意,等醫生離開,才解去口罩,脫掉手術服。花零安站在走廊上,冰藍色的眸子望著窗外的院內風景,凋零的楓葉預示著秋日的到來。

一到空閑下來,腦子里就不自覺的想起花改優,想起她看自己時的眼神總是帶著幾分惶恐,即使他只是友善的想要觸碰她,都會讓她害怕的整個人顫抖起來。

花零安也知道造成親妹妹如此害怕自己的原因是什么,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如果時光倒流,讓他再選一次,花零安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去強奸花改優。

這輩子她欠他,他也欠她。他們這對兄妹注定互相虧欠,糾纏不休。

「疼疼疼……」

准備走回辦公室,路過骨科診室,卻聽到里面傳來耳熟的聲音,花零安腳步頓住,他以為自己是思念成疾,幻聽了。

「醫生,我是右撇子,以後右手會留下什么毛病不?」花改優的手腕被醫生接了回來,活動了一下之後只隱隱感到一種澀痛感,心想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墨螢聽到花改優這么說也有點擔憂,一同望向醫生。

至於罪魁禍首藍騎亞,則是因為還要善後生意上的合作人,不能陪同,讓花改優告知了她的暫住處之後,藍騎亞表示晚上會去找她,讓她等著。

「你只是脫臼而已……」年紀在30中旬的醫生大叔很無語的推了推眼鏡,在單子上寫了一些注意事項遞給她,「休息一禮拜就沒事了,盡量不要劇烈活動那只手。」

「歐力給!謝謝醫生。」花改優把單子折疊好放進口袋里,和墨螢走出去,正好和依靠著牆等候著的花零安打了個照面。

花改優看到花零安後頭腦一白,女主身體本能的感到恐懼而顫抖起來,花改優瞬間掉頭,朝著醫生喊:「你這有後門嗎!?」

「啊?」醫生大叔滿頭問號。

花零安黑著臉,走過來要拉花改優那只剛被接好的受傷手腕,被墨螢及時攔住,摟過花改優的腰抱進懷里,警惕的看著花零安。

雖然花零安和花改優是親生兄妹,但五官相似處不多,不提前知道他們是兄妹的話,並不太容易想得到他們有血緣關系。

「優,你手怎么了?」花零安隱約聽到醫生說脫臼兩個字,他很疑惑,一個大學生怎么會弄到脫臼?又怒視墨螢,長得這么好看的男人為什么抱著自己的親妹妹?

「哥,那個……是我不小心弄傷的。」感覺花零安看著墨螢的眼睛里都要噴火了,花改優連忙離開墨螢的懷抱,忍著懼意來到花零安身前。

「哥?」墨螢有些訝異,目光又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花零安。

一襲合身的白大褂,俊朗非凡的容顏,深刻完美的五官,玻璃質感的藍瞳,玄英般烏黑短發梳理整齊得乖巧服帖,清冽淡漠的氣質在花改優面前才有松動。

這個人是花改優的哥哥?為什么感覺他看花改優的眼神充滿了愛意!?那明明是一個男人看心愛女人的眼神。

「不小心?」花零安並不在意墨螢的探究,一心只掛在花改優身上,他伸出手,看似粗魯實則動作輕柔的抬起花改優的右手,手腕上有一道即將消失的淡痕,明顯是被人抓過手腕。

「誰弄的?」眉頭緊皺,眸子里聚集起冷風。

花零安的怒氣由內向外發散,冰寒刺骨的氣場讓花改優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把手收了回來藏於背後。

「哥、話說,我都不知道你在這里實習呢……」毫無技巧性的轉移話題,花改優余光瞥向墨螢,連忙扯著他的衣袖把他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