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又要作畫了!不……不……應該叫小川,你又要出手了嗎?」
伯尼查爾有些激動道。當年他可是見證著易小川將史密斯羅浮給打敗的,而且史密斯羅浮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徹徹底底的壞蛋。不僅將他在最自豪的畫藝上,敗給了易小川。最後更是死在了易小川的刀下。
「廢話!我未婚妻現在很不開心,要是再和我分居,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有沒有筆墨紙硯,沒有你就叫人去准備!」
易小川嘆了一口氣道。
「有!你看見那扇門沒有,里面就是作畫的地方,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伯尼查爾起身走了過去,而易小川也跟了過去,將門打開果然在里面放著所用作畫的東西,甚至連各種特色的顏料都有,不過易小川只要有毛筆和墨水就行了。
將兩張桌子拼了起來,易小川將一張接近兩米的紙張放在上面攤平。拿了十幾只大小不一的毛筆來。
「伯尼查爾!給我磨墨!」
易小川指了指旁邊的硯台說道。
「ok!」tqr1
伯尼查爾咧嘴一笑,這有點找回了當年的感覺,很是認真地在旁邊硯台上,磨起了墨。而易小川則是看著這兩米的白色紙張,伸了一個懶腰。
「不動手碰這些東西,這么多年!手指都僵硬了!」
易小川揉動了一下十指,目光漸漸鄭重起來,爭取一次性成功,讓自己滿意。畢竟這龍鳳呈祥的難度還是相當大的,要畫出神韻,用黑色這種單一的色彩畫出,這就是境界所在。
其實這一點,易小川從心里還是要謝謝老頭子的,雖然有時候要做一些任務,但這其中學會的東西,讓易小川受益不少。
這時候伯尼查爾,已經磨好了一點墨,拿了過來。
「這點可不夠,按照現在的情況,沒有個十盤是不夠的!」
「ok!我會快點磨好的!」
半個小時後外面畫廊通道中。
「夢琴!小川也是為了你好,你說一幅畫一兩千萬還行,可這一億就太高了,而且你也看到了這龍鳳呈祥本來底價就是一千萬,這也是被炒上去的,不用花這種冤枉錢的!」
林萍牽著涵兒的手,在旁邊不斷勸解著婉夢琴。
「夢琴!不是張叔我說你,不能太任性,你剛才可是咬著小川,他留了很多血,剛才你離開後,我都看見他臉色蒼白了!」
張薛故意將易小川手上的傷,說的重一點。
「姐姐!叔叔還想著姐姐不要生氣,叔叔對姐姐多好?涵兒是很嫉妒的,姐姐你比涵兒還小孩子脾氣!哼……」
要不是易小川讓涵兒來講好話,她才不會來呢?她還想照顧易小川。
「什么?小川留了很多血?」
聽到張薛說的話,讓婉夢琴的心提了起來,自己先前是留著一些力的,只是留了一點血,怎么到現在是很多,而且聽到張叔說易小川臉色都蒼白了,她就顯得更加緊張了。
難道是自己剛才不小心,咬到了易小川手上的小血管,才會流這么多血?
「張叔!那你怎么還來我這里?不照顧一下小川嗎?」
「呵呵!現在知道緊張了?還不是因為你,怕你生氣,讓我來安慰你!你看看小川每次想到的都是你,為自己考慮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