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男人透過襯衫傳遞過來的體溫,顧盼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方才緊綳的神經在一點點放松。
「叫我名字。」
一聽這話,顧盼的臉又悄咪咪地熱了。
她還記得剛才在做愛的時候許景堂也說過這句話。
可當時她順從,那是迫於感官的勾引與壓迫,幾乎是毫無選擇的順從,現在情況又不一樣了。
雖然外面的隆隆雷聲讓她很害怕,可顧盼的大腦是清醒的。
外面一個響雷炸開,懷里的小姑娘狠狠地顫了一下,使得許景堂不得不更加用力地將她抱在懷中,大掌不住地撫摸著少女的背,希望能夠起到安撫情緒的作用。
「景堂……」
顧盼的手抓住了許景堂胸前的襯衣,腦袋埋在許景堂的胸口,聲音還在控制不住地顫抖。
少女輕不可聞的聲音瞬間就被窗外的雷聲蓋過去了。
可許景堂已經快一步捕捉到了那細弱的聲響。
在顧盼看不見的位置,許景堂唇角往上翹了翹,露出一個極淡的笑。
然後他低頭在顧盼的腦袋上印下一個吻。
「我剛才說的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許景堂的聲音低沉而柔和,「不過……我不需要你現在就做出決定。」
顧盼從沒聽過許景堂如此溫柔的聲音,想抬起頭看看男人此刻的表情,卻被許景堂的大掌把腦袋摁了回去。
「你睡一會,睡著就聽不見雷聲了。」
顧盼搖頭,「有雷聲我睡不著。」
許景堂把手蓋在顧盼的耳朵上,「你閉眼,馬上就能睡著。」
畢竟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小姑娘就好幾次差點睡著,現在距離睡眠不過就差一個安穩的環境。
男人不同於往日的溫柔聲線確實讓顧盼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就連外面的雷聽起來都沒有之前那么可怕了。
懷中瑟瑟發抖的小姑娘讓男人自然地想起剛才少女的雙眸還含著淚,泛著紅,淚汪汪的樣子。
像極了剛才在他身下承受不住他的模樣。
而就在和顧盼對視的一瞬間,許景堂就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一個東西又開始覺醒了。
那好不容易餮足後被重新關入牢籠的獸又開始發出了不滿足的低吼。
顧盼似乎還在猶豫,腦袋蹭著許景堂的胸口時不時一動。
「快點睡。」許景堂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冷了幾度。
再不睡,就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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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必須鄭重其事的說一句。
我只是說我快禿了!還沒禿呢!不要拿帶禿字的名字來叫我啦(╯‵□′)╯ノ┻━┻
帽子啦假發啦我都不需要!!!(╯‵□′)╯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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