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時候真的證明這少年身份了得,他這不有現成的借口嗎?腿腳被打的不靈便啊。
譚凱旋並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此刻他還因為追蹤不到那小基地的人而懊惱生悶氣。
就在這時候,一臉血的小隊長一瘸一拐的進來,對著譚凱旋就哭。
這位小隊長雖然現在還是小隊長,但他要叫譚凱旋一聲舅的。
他剛進的軍隊,按照譚凱旋的意思就是從小兵做起,然後慢慢歷練慢慢升上去。
小隊長就是因為經常打架斗毆才終於被扔到軍隊來了,那性子能好到哪里去?
於是,小隊長看到譚凱旋第一面,就跪下哭,哭的那叫一個慘:「舅,你要給我報仇啊!」
譚凱旋並不是大族出身,而且白手起家,所以這門親戚自然也不是大家族出來的,見識不廣,因此才會認不出那手令。
譚凱旋看到自家外甥被打成這樣,頓時一驚,隨後重重一巴掌拍桌上:「怎么回事!」
然後這位小隊長就將外面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末了就說:「舅!那人可囂張了!讓您滾出去給他磕頭呢!」
譚凱旋一聽,這還得了!
他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的種,敢跟本將如此囂張!」
小隊長內心得意而冷酷的笑起來,然後他遞上那枚令牌:「舅,那個人扔出來的令牌,您給瞧瞧,我可看不懂。」
譚凱旋結果令牌一看,接著便是一陣頭暈目眩……
而此刻,隨著小隊長離開,其余的九個士兵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拿這位排場很大的少年怎么辦。
瞧瞧這兩位。
這可是在軍營正門口呢,結果還鋪了超級名貴的卷毛玉獅子毯,追風玉龍骨太師椅一放,手邊的案幾上是紅泥小爐煨著火,煮著上品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