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當然沒證據，她要是有證據也不會等到現在，早就讓魯王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沒證據，她可以制造證據啊。

顧雲冬瞥了魯王妃一眼，那眼神帶著同情和憐憫。

半晌後，她從袖子里掏出兩張紙來。

隨即在魯王妃緊綳的眼神下，展開了第一張，紙上畫著一名男子，那模樣，有些眼熟。

顧雲冬說，「這就是白之言，魯王在外邊的那位兒子。你別看他小小年紀，手段卻不低，白家有一大半的大夫都被他掌握在了手里。」她信口開河，反正魯王妃也不清楚，「王妃有沒有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是不是長得很像魯王爺？」

是，很像，尤其像王爺年輕時候的樣子，連眼角眉梢飛揚起來的時候，都一模一樣。

魯王妃死死的看著紙上的畫像，表情逐漸變得猙獰。

楚葆硯像她自己，魯王曾經還很遺憾的說沒遺傳到他的眉眼。這話他說的不止一次，每次說完，都會遙遙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面前畫像上的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