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監微微點了點頭,其實就算他們不說,他也多少猜出了點什么。
換校舍這種事情很平常,只是有些人手段溫和有些人強勢而已,這種事情無法避免。除非有人鬧起來,一般情況下舍監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現在,顯然是鬧起來了。
他看向徐岳,「徐岳,此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先生,我承認我確實想要和他們換校舍,行,我認罰。但是顧雲書他們呢?他們直接就關門打……打我們,您看看,我身上的傷都是顧雲書打的。我記得國子監有規定,在書院內打架斗毆致人重傷著,是要被逐出國子監的。」
徐岳也知道現在再否認無濟於事了,反正他只是潑了人一盆水而已,最多就是罰站罰抄寫被警告而已,顧雲書可比他嚴重多了。
徐岳想著,惡狠狠的瞪著顧雲書,眼神里全是惡意。
誰知道顧雲書卻無辜的眨了眨眼,對著舍監說道,「先生,我方才就說了,徐岳他們想換校舍不成又生一計,竟然想要碰瓷陷害我們,什么叫做我打他讓他重傷了?先生您看看,他這身上有一點傷嗎?」
徐岳恨意滿滿,「顧雲書,我渾身都痛的要命,動都動不了,你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