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走到邵文面前,瞥了一眼神色怔愣的王松,說道,「先把人帶進去。」
邵文點頭,這會兒王松不掙扎了,倒是好拉的很。
鄭泉水和高子急匆匆的跑到顧雲冬的身邊,有些焦急的說道,「師娘,程小松不見了,那程家怎么辦?他爹娘還在等他回去呢。原本他們家都恢復清白了,就等著一家團聚,結果程小松這邊卻出了變故。哎,他逃什么啊?這么一來,他豈不是一直都無法知道他家里被洗刷冤屈的事了?」
高子也說道,「其他都好說,我就怕他這一逃,身上身無分文的,到時候為了活下去落草為寇走上歧路,那才糟糕。如此沒罪都要變得有罪了。」
「師娘,我剛才也看到尹捕頭手里的那張畫像了,憑著那張畫,只怕不容易找到人吧。您能不能畫一張程小松的圖給他們?」
顧雲冬搖搖頭,「我不知道程小松長什么樣。」當初將這事給當地的官府去處理後,她就沒多管了,那圖像沒什么用,自然就沒有特意去畫了。
誰知道竟然會出這樣的變故。
幾人邊走邊說,沒人注意到王松震驚的看向他們,表情里全都是不敢置信。
顧雲冬踏入縣衙前堂,邵青遠果然坐在案桌後面在那看公文。
見到她回來,有些驚訝的站起身來,「怎么回來了?」
顧雲冬指了指身後的王松,將情況說了一遍。
邵青遠打量了他一番,沉聲問道,「你說你是被冤枉的?那你將冤情說於本官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