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聽曹夫子說,顧夫子竟然直接動手把人給打趴下時,他們也是心驚膽戰了好幾天的。
「顧夫子,你要求的畫室,我也已經讓人收拾出來了。你看,今日講課要不要用上?」
「既然准備好了,那自然要用上了。」顧雲冬掃視了他們一圈,見時間不早,也沒功夫跟他們寒暄,帶上自己的繪畫工具就往講堂那邊走。
童水桃立馬跟上,顧雲冬扭頭看她,「你跟著我做什么?」
「小姐。」童水桃非常嚴肅的說道,「這回那些人要是再不聽話,你就不要親自動手了,萬一累著了怎么辦?有我在,我肯定打得他們爹娘都不認識。」
顧雲冬扶額,讓她回去,「你沒聽阿越回來的時候說過嗎?如今那些人乖得很,不需要再動手收拾了。」
「是嗎?」童水桃遺憾的嘆了一口氣,只能返回智齋,無聊的等著顧雲冬下課。
顧雲冬搖搖頭,轉身走進了講堂。
講堂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學子全都『唰』的一下抬起頭,眸光灼灼的看著她。
顧雲冬,「……」雖然知道到范府赴宴之後會有效果,但不知道竟然這般有效啊。
她清了清嗓子,「又見面了,上回講的課,你們還有印象嗎?不會過了這么些天,都忘記了吧?」
「沒有沒有,夫人……夫子,我們都有好好的回顧夫子所講的知識,還畫了好幾幅畫。」底下有學子趕緊回道。
顧雲冬微微的點了點頭,「沒忘就好,那今日我們就去隔壁的講堂上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