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顧雲冬進來,王采立刻站起身,對著她深深的行了個禮。
「夫人,昨日是我魯莽,沖撞了夫人,還請夫人原諒。」
顧雲冬擺擺手,「所以你現在相信我了?」
王采抿抿唇,沒做聲。顧雲冬就明白了,還是半信半疑啊,沒事,她有耐心。
「那你至少可以告訴我,你怎么會認為我們和你兄長的死有關吧?」
顧雲冬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凳子邊坐下,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仿佛篤定了王采一定會說似的。
後者沉默了片刻,想著似乎說不說都已經無所謂了。
反正她的身份也已經被識破,來的目的也被知道了,她也不想替她背後的人保密。那幫人,原本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王采呼出一口氣,轉過身面對顧雲冬。
「好,我說。」
顧雲冬示意她坐下,她實在不方便仰著頭看她,脖子酸。
王采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緊綳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童水桃,默默的走到距離顧雲冬最遠的那張凳子上坐下。
「當初我和程小松分開後,便自己回了別院。」
「別院?在哪里?」
王采苦笑搖頭,「就算我說了,你們現在去也已經人去樓空,找不到任何線索的。那別院原本就是租的,我此次離開後,就已經退掉了,現在怕是也有別的人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