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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冬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對王采說道，「這事我知道了，回頭我就找邵文邵武說一聲，能配合的……盡量配合你吧。」

王采心里對這種事情也挺排斥，但這是老三的命令，她要是拒絕，只會惹得老三懷疑。

畢竟，她曾經說過只要給哥哥報仇，讓她做什么都行。

事情說完了，正好程小松也帶著裴管事回來了，後者呲了呲牙，喝了一口那果酒，到現在嘴巴還酸里吧唧的。

回來後又含了一口水喝下去，總算能好好說話了。

「這酒真的是果酒？也太難喝了，跟酸水似的。」他們拿出來賣之前，都沒有好好的品嘗過嗎？

裴管事曾經喝過葡萄果酒，雖然顧家作坊的還沒釀好，但顧雲冬那里有存貨。作為作坊大管事，他當然是嘗過口感的。

那滋味，口感綿長，回味甘甜，和面前的這個完全一個天一個地。

顧雲冬也端著嘗了一口，她倒是沒有裴管事這么大的反應。酸確實酸，畢竟白糖很貴，他們舍不得用太多，甚至是根本就舍不得用。而且釀酒用的果子也不太好，釀造時間又短，這種粗糙爛制，能釀出好酒才奇怪呢。

「這酒賣的不好吧？」顧雲冬問王采。

後者點點頭，「我在鋪子里觀察過，但凡進來嘗過一小口的客人，都搖搖頭，還是去買烈酒了。我當時買下這兩瓶的時候，那個伙計還說我是他們家今日買果酒的第一個客人。」

裴管事聽得卻皺了皺眉，「賣不出去，那酒鋪子圖什么？」

「敗壞果酒的名聲吧。」讓大家都知道果酒不好喝，大伙兒自然還是去買他們釀的其他酒了。

顧雲冬嗤笑了一聲，「不管他們，等果酒釀好後，嘗過的人自然就知道了，現在說這些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