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點點頭,「你當心點。」
邵青遠拿起自己的針灸包綁在腰上,快步的出了房門。
外面天色已經漆黑一片了,邵青遠一邊走一邊問鄭泉水情況。
後者臉上有些焦慮,「師父,我是不是醫錯人了?那個李福祿會不會死?我……」
「冷靜點。」邵青遠拍了他後背一下,「你跟我說說你開了什么葯。」
鄭泉水咽了一下口水,眼睛微微發紅的將自己開的葯方說了一遍。
邵青遠蹙眉,「葯方並沒有問題,這葯即使治不好病,也不至於會要人命。應該是其他問題,你不用自己嚇自己。」
鄭泉水想想也對,他開的葯方挺溫和的,不管從哪方面講,都不會導致人口吐白沫才對。
有邵青遠在,又聽了他那樣一番話,惶恐不安的鄭泉水總算冷靜下來,頭腦也清晰許多,慢慢的將自己當初給李福祿把脈後的脈象也說了。
邵青遠幾人很快來到了牢房門口,牢頭忙不迭的上前,「大人。」
「辛苦了。」牢頭應該已經回去了,被值班的獄卒給叫來的。
一行人說著,一路朝著牢房里面走去。
李福祿已經被抬到了牢房里單獨置辦的一間干凈的房間內,此時躺在床上,吐是不吐了,但身子卻一個勁的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