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可頭也沒回，「大姐說，人沒到齊，不能先吃，不然打手手，我先聞聞。」

「哦。」牛蛋跟著爬上凳子，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菜。

看著看著，他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和顧雲可一起抽鼻子。

顧雲書送完菜回來，就聽大姐說牛蛋來找他了，在廚房。

他忙帶著曾樂進去，誰知一進門，就見到桌子邊緣趴著兩個小腦袋，一臉陶醉的深呼吸。

顧雲書嘴角抽了抽，走到牛蛋身邊，「牛蛋你找我啥事？」

牛蛋沒回答，好香啊，和這個比起來，感覺他娘做得肉肉就是草。

顧雲書干脆直接把他從凳子上扯下來，「牛蛋蛋，你找我干啥來了？」

「吃紅燒肉。」牛蛋下意識的回。

顧雲書「啊？」了一聲，牛蛋猛地反應過來，擦了擦差點流出來的口水，忙說道，「我，我是來告訴你，我今天被先生表揚了。」

「表揚你啥了？」

牛蛋嘿嘿嘿的笑，「先生今天教的字我全認識，就是你前兩天教我的那幾個，先生說我特別聰明有天賦，嘿嘿，所以我回來連家都沒回，直接過來找你了。」

其實陳良也是認字的，他在送牛蛋去學堂之前就教過他，可牛蛋學不進去，今天認了明天就忘。

一直到前兩天和顧雲書一塊玩，說到上學的事情，才跟著認了幾個字。

還別說，兩個孩子頭對頭的，還真的學進去了。

顧雲書也很高興，「那你認真學，別辜負先生的信任。」

「嗯嗯，那今天這么值得高興的日子，是不是應該吃紅燒肉慶祝一下。」

顧雲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