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夫子看了看兩人,笑道,「第二場,比作畫。」
畫畫?
易俊坤和柳逸對視了一眼,完了,雲書現在學的還是基礎,根本就沒畫過兩次,對方一看就是信手拈來很厲害的樣子。
韋夫子見他們臉上露出焦躁之色,似乎還有些不滿足,繼續說道,「而且這次我們畫的還跟以前不一樣。咱們書院最近教了一種新式的畫法,能將人畫得栩栩如生,仿佛直接拓印一般。」
他說著,看向顧雲書,「我聽說你們夫子這段時間也在學這種畫法,想來應該已經教會過你們了。既然大家學的時間都不長,那這場比試自然是最公平不過了。」
易俊坤有些惱恨,他們根本就沒學過什么新式的畫法,這韋夫子自說自話還要踩他們一腳,簡直可惡。
其他學子想開口,卻被易俊坤給拉住了。
「不用做無意義的辯駁,否則還沒開始比,咱們就落了下層。」他抿著唇低聲說道,「先看看他們說的新式畫法是什么。」
他們不能在這個時候嚷嚷,否則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看韋夫子那表情,分明就是等著他們反駁。
如今見他們沉默,他臉上還有一絲遺憾。
隨即,韋夫子只能將注意力落在顧雲書的身上,問道,「你可有問題?」
雲書搖頭,信心滿滿,「沒問題。」
不遠處的秦文錚嘆了一口氣,「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這小子,和他姐一樣。」
「不是挺好?看他的樣子,就算輸了也不會一蹶不振。」葛氏雖然憂心忡忡的,但還是被顧雲書給逗笑了。
韋夫子暗暗的輕哼了一聲,讓人將東西給拿了上來。
兩張桌子,兩張椅子,幾張紙,兩只炭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