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縣學教諭,將兩幅畫拿起來,隨即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韋夫子,說道,「看來不用我評判了,誰的畫技更勝一籌,大家有目共睹。」
韋夫子緩緩的站了起來,還有些自信的抬了抬下巴。
可下一刻,教諭的話就跟一道驚雷似的狠狠劈下來,差點沒讓他摔骨折了。
「現在我宣布,獲勝者為顧雲書。」
「不可能!!」韋夫子陡然來了力氣,邁開還有些僵硬的雙腿蹭蹭蹭的走到縣學教瑜面前,一把奪過兩人的畫作。
看到顧雲書的畫時,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他都暗中找人從這些學子嘴里套過話,秦文錚根本就還沒教過這些人這種畫法。
聽說他自己還在琢磨著如何動手呢,秦文錚這個人,自己還沒吃透的東西,是不會貿然教給學生的。
但是看看這個顧雲書畫的,分明就是很熟練了。沒大半年的練習根本就畫不出這么逼真。
劉教諭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將兩幅畫重新拿了回來,「今日比試原本為三場,如今秦夫子學堂已經連勝兩場,第三場就不用比了。」
說著他到底還是顧念東義書院的顏面,多描補了一句,「不過說好了這只是相互切磋,輸贏都不重要。至少今日咱們在場的人都認識到了這種十分特殊的新式畫法,就連我也開了眼界,受益匪淺啊。」
他說著還笑了起來,可韋夫子似乎並不領情,到現在還沒能接受自己連輸兩場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