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錚，「……」就知道這丫頭從來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吃虧。

他有些惱怒，「我是你弟弟的夫子。」

「這是兩回事，你收雲書當學生的時候，難道不是看中他的學習天賦好嗎？」顧雲冬說，「這交情歸交情，交易歸交易嘛。」

秦文錚嘴角一抽，揉了揉額角，心里把顧雲冬罵的狗血淋頭，面上卻慢慢的平靜下來，「行，你說。」

顧雲冬便滿意了，她指了指那邊被顧雲書牽著手和人聊天的扁元智，說道，「把我表弟也收了唄。」

秦文錚蹙眉，扭頭看向那個有些膽怯自卑的孩子，想了想，「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若他蠢笨，學業跟不上，那就不能怪我了，他應該不像雲書那樣識過字吧。」

那倒是，雲書是因為有顧大江。

雖然顧大姑小時候也跟著學過幾個字，但當時的環境，她真的也只能學一點點。而且慢慢的也忘得差不多了，等到扁元智出生後，估計顧大姑最多只教過他不超過十個字吧。

他確實沒有雲書那樣的基礎，但顧雲冬還是覺得應該送他去上學。

如今既然條件允許，讀書識字在她這里，那都是最基本的東西。

「秦夫子教著就是了，我也不是非要人去考個舉人進士回來，讀書能使人明智，總比什么都不了解的好。」

秦文錚看她的眼神里難得帶上了些許的贊揚，這世上有她這樣想法的人，可太少了。

就說面前的這些小蘿卜頭，哪個讀書不是奔著科舉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