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過？

顧雲冬擰眉，看他一臉冷漠的樣子，腦子里仿佛有個念頭忽然劃過。

片刻後，她陡然僵住，看向邵青遠。

「你說的，是不是……」

她頓了頓，聲音都低了兩分，「陶家？」

邵青遠點頭，「是，就是鳳開縣的釀酒大戶，陶家。」

顧雲冬想起他在酒樓里第一次見到陶老爺時候的厭惡表情，後來在鏢局見到陶豐時的冷漠表情。

當時她還覺得奇怪，邵青遠應該跟陶家完全沒交集才對，陶家幾個人似乎也不認識他，怎么他見著陶家人，卻會有那樣的情緒變化呢？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因為他是陶家的人。

邵青遠，「我去找以前在陶家的老人問過，二十年前，陶家確實有過一個孩子。出生時陶夫人便難產而死，陶家大少爺陶豐後來也生了重病，緊跟著陶家生意出現大問題。沒過多久，陶家剛出生的那位三少爺，便夭折了。」

陶家當時已經有兩位少爺了，陶豐是大少爺，陶夫人所出。跟柳維打賭的那位是二少爺陶行，妾氏所出，深得陶老爺喜歡，陶夫人去世後，這位妾氏沒過幾年便被扶正了。

「陶府的人都覺得可惜，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這夭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找到了之前伺候陶老夫人身邊的老人問出來的，當初那孩子，是交給了陶府的一個馬夫。」

而李家老爺子，曾經在陶府做過兩年馬夫。

那位難產而死的陶夫人，姓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