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沒再管那兩個人了,讓阿豬帶著佃戶們把人送去官府。
她重新走回到葯園,邵青遠扭頭看了她一眼,「出完氣了?手疼不疼?」
說話間,將一瓶葯膏拿了出來,「這葯膏有消腫祛瘀止疼的效果,先擦點。」
隨後跟出來的薛宗光聽到這話,臉皮都忍不住抽了抽。
顧雲冬卻沒接那葯膏,「沒事,不用擦了,大黑怎么樣了?」
「還好,沒有生命危險。」獸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嘆氣道,「不過腿上的傷有些嚴重,以後走路怕是不利索了。」
顧雲冬便重新蹲在大黑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那獸醫的話,它眼神的光慢慢的暗淡了下去。
它傷口周圍的毛都被剃掉了,看起來有些怪。
獸醫給大黑收拾完,便讓人抬著木板把大黑先給送去了庄子上。
顧雲冬看著它躺在那里,心里悶悶的,過了許久,才和邵青遠一起回了庄子。
薛宗光讓人將收拾好葯園果園,便也急忙跟上。
然而他進了院門,第一時間卻往自家三口住的房間匆匆走去。
進了屋子,薛宗光也來不及擦把汗,便在櫃子里翻騰了兩下。沒多會兒,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盒子,從里面拿出來一個小紙包出來。
緊跟著拿著小紙包進了不遠處的小廚房,將灶上燒著的水壺給拿了過來,倒了兩杯水。
他動作急急忙忙的,額頭上還有貌似太過緊張冒出來的汗。
這讓剛打算進廚房的童水桃覺得格外的怪異,總覺得這個庄子上的管事鬼鬼祟祟的,肯定心存不良。
因此童水桃悄無聲息的躲在廚房外邊,雙眸死死的盯著他。
薛宗光沒發現,他倒完水後,總覺得少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