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氏臉色變了變,她看向吳氏,還指望她多說一點,可吳氏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
面對顧雲冬的步步緊逼,吳氏一點底氣都沒有,只能暗暗的咬牙,死死的拽著手。
可腦子里面卻是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文夫子更是差點沒暈過去,他感覺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
就連門里面跟著跑出來看熱鬧的那些學子,也開始小聲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顧雲冬看向文夫子,「說話啊,證據呢?這樣傷害一個孩子,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吧?」
「你,你,你別在這胡攪蠻纏。」
「講不出道理來就說我胡攪蠻纏,你讓大家都來評評理,這件事情到底誰做的不對,誰胡攪蠻纏死不認錯,誰草菅人命要毀掉一個孩子的未來。」
顧雲冬說完,旁邊立刻就有人叫了起來,「我說文夫子,你說人孩子偷東西,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就是,憑什么就說人家孩子的爹不能給他五十文錢當獎勵了?我還給我家孩子一兩銀子當壓歲錢呢。」
「我看他就是看人家孩子是鄉下來的沒後台好欺負,隨便找個替死鬼吧。」
「就這還當夫子教書育人吶,幸好我孩子還沒來這讀書,這幾天我正考慮送孩子過來啟蒙呢,算了,回去我還是再找找別的學堂吧。」
「幸好你還沒送過來,不然人家學堂少了什么東西,指不定還得把你家孩子給趕出來。」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響,文夫子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