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能治。」
「真的?」顧大鳳瞬間激動起來,手指都拽緊了,她看向扁漢,「他爹,你聽到了嗎?熊大夫說能治。」
扁漢連連點頭,能治好雙腿,他能不高興嗎?
「那熊大夫,我們需要准備什么,現在就開始治嗎?」顧大江同樣激動。
熊大夫瞥了眾人一眼,說,「我說能治還不成,還得問問他自己的意見。」
「啥,啥意思?」
「這腿是能治,但治起來比較痛苦,我怕你承受不住。」
「怎么說?」
熊大夫聳聳肩,「首先,我們得把他的骨頭重新打斷,然後再正骨接上。」
重,重新打斷?
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顧大鳳更是想到當初丈夫被馬踩斷雙腿的時候那凄厲的痛叫聲,她的臉色瞬間變白,身子輕輕顫抖了起來。
別人不知道,顧大鳳是知道的,別看扁漢是個男子,但他其實特別怕疼。
這點,熊大夫也看出來了。
剛才他那輕輕一敲,就能讓扁漢痛得冷汗直冒渾身顫抖。
這重新打斷骨頭,那痛感對他來說,那真的是死去活來了。
扁父確實抖了一下,可他看著自己的雙腿,想到今後妻兒的生活,狠狠心咬咬牙,還是說道,「沒,沒關系,重新打斷就打斷吧,我可以,可以忍的。」
可以忍?這聲音都顫抖了。
扁漢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大家擔憂的視線,最終落在熊大夫的身上,閉上眼說道,「來,來吧,打吧。」
熊大夫無語,「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