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滿臉黑線,「你的想象力簡直太貧瘠太狹隘了。」
「行,那你說,我聽著。」
「秦夫子知道天花吧?」
秦文錚蹙眉,聽到這兩個字,他這心情就不太好。
「知道,天花是一種十分可怕且傳染極快的瘟疫。古往今來,死在天花這種病症上的人不知凡幾,前朝就有兩位少年天才因此病逝,實乃一大憾事。就連皇室中人也不能避免,至今無葯可治。」
秦文錚說著還嘆了一口氣,隨即不解,「你問這個做什么?難不成你說的驚喜和天花有關?」頓了頓,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難道你有治愈天花的法子?」
顧雲冬面無表情,「沒有。」
秦文錚頓時失望,「那你說這些做什么?除非你告訴我,有診治的法子,否則對我來說便不算驚喜。」
顧雲冬嘴角抽搐了一下,剛才你的要求可沒有這么苛刻的。
「我是沒診治的法子,但是我有預防的法子。」
秦文錚一愣,「預防?你是指……人痘接種法?雲冬,你這可算不上新奇,這法子早就有人用過了。」
「我指的不是人痘接種法,我當然知道這法子早有了,而且失敗率極高。我指的可是新法子,萬無一失的那種。」
秦文錚一驚,豁然扭頭看她,「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才叫驚喜嘛,對吧。」
秦文錚終於正襟危坐了起來,表情嚴肅,「你給我仔細說說,你憑什么肯定你的這個法子就能萬無一失了,你試過了?」
顧雲冬看向邵青遠,「這法子我邵大哥發現的,讓邵大哥給你講。但事先說明,這事你得如實稟告皇上,讓皇上知道我邵大哥立了大功,能當免死金牌的那種大功勞,不能因為陶家的事情牽連到他。」
秦文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