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兩人,果然沒趕上村鎮,到了晚上的時候,露宿在野外了。
還好兩人都有經驗,他們找了個清爽一點的河邊停下馬車。
天色還沒完全暗下來,邵青遠看了看,拿起掛在車後面的弓箭說道,「我去那邊的林子里看看有沒有吃的,你先生火,要是有什么事情大聲喊我就成。」
「嗯,你去吧。」顧雲冬擺擺手,讓他放心。
邵青遠先在附近撿了些干樹枝過來,隨後才拿著她送的那副寶貝弓箭進了林子,顧雲冬將車架下的鍋拿了出來,用河邊的石頭壘了個小台子,然後將鍋洗干凈。
先點火燒開了水。
隨即目光就盯著河面了,看了半天,心里有些遺憾,這邊水太淺,只有小魚游來游去的,最大的也才手指長,塞牙縫都不夠啊。
她嘆了一口氣,干脆放棄了。
沒多久,邵青遠便回來了。他手里提著一只野兔。
只是顧雲冬眼尖,看到了他袖子居然被劃破了。
而且口子齊整,並不像是被樹枝勾的。
她猛地站起身來,「發生什么事情了?有人找你麻煩?」
「沒事,有點誤會而已。剛才射這只兔子的時候,旁邊剛好有個人一閃而過,那箭差點射中他。那人以為我要殺他,便提著劍過來找我打了一架。放心吧,很快就解釋清楚了,你看,沒受傷。」
說是沒受傷,顧雲冬還是不放心,拉著他轉了兩三圈,才確定他確實安然無恙。
只是眉頭還是擰著,「那人怎么這般沖動?叫什么名字,下回我遇到他,非找他算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