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阜康說，「我讓人去問，咱們在這邊聽便是了。」

邵青遠點頭，顧雲冬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不放。

很快有人進去，走到梁子的身邊。

梁子聽到腳步聲微微抬了抬眼睛，還是倒在稻草上一動不動的，只是虛弱的問，「你們還有什么想問的。」

「你之前招的人當中，是不是有個叫李發勝的，永福村人。」

梁子皺了皺眉，似乎想了好一會兒，才回道，「我把他招出來了嗎？是我糊塗了，這個人早就不干了，後來聽說已經死了，你們不用去抓他。」

「他後來為什么不干？什么時候不干的，你們怎么會允許他離開？」

梁子覺得奇怪，「你們怎么對李發勝的事情這么好奇？」

「你說便是了，其他的不用知道。」

梁子暗暗的撇了撇嘴，嗤笑了一聲。這回他沉默的有點久了，好像在回憶當年的事情，過了許久，才慢慢的開始說了起來。

邵青遠他們站得不遠，耳聰目明的，所以雖然梁子的聲音有些低，卻還是聽得很清楚。

「李發勝啊，他好像二十年前不干的。至於為什么允許他離開……」梁子笑了一聲，「因為，他是和左老大一起走上這條路的。當初剛干這事的時候，就他和左老大兩個人，他不想干了，只要左老大同意，誰敢攔著吶。」

邵青遠幾人都錯愕，李老頭那樣的，竟然還是個頭子？

左洪若是沒死，如今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這樣算起來，李老頭比他大不了幾歲，確實是可能合作犯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