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看著懨懨的躺在床上沒什么精神頭的童水桃,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昨兒個還挺開心挺興奮的,說自己第一次坐船,下午的時候還將這船的公共地方都走了一遍來著。
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個晚上,她就起不來了。
邵青遠給了她一顆暈船葯,她這才好了許多,但也僅僅只是舒服一些而已,想做點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了。
童水桃都哭了,「小姐,我對不起你,本來你帶著我去京城,應該是我照顧你的,如今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事情都得你親自動手。我真是廢物,真是廢物。」
「好了好了,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顧雲冬見她恨不得以頭搶地,以死謝罪的模樣,趕緊阻止她,「你先休息吧,別胡思亂想的,回頭更嚴重了。」
童水桃躺在床上,心里還是難受的要命。
明明她走之前答應過老爺夫人會照顧好小姐的,她明明身強體壯力氣比男人還要大,身體這么好怎么就會暈船呢?這太不合理了。
童水桃還是不甘心,問邵青遠多要了幾顆暈船葯。
但葯哪里能多吃的?邵青遠只是按天給,不願意給多。
如此過了一天,童水桃症狀還沒減輕,反而讓小姐姑爺跟著不安,因此她只能放棄了,直接在床上躺屍。
於大爺給的那些餅子吃完了,顧雲冬便開始自己燒菜。
原本這些事情是童水桃做的,如今她起不來身,邵青遠又只會煮粥,邵文燒的味道只能算勉強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