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夫妻感情受損,那她不就成了那個罪魁禍首了?
聶聰手指捏緊,想到嚴雅那性子,頓時又有些泄氣。
他重新坐了回去,揉了揉額角。
怎么就回一趟嚴府,就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來,他攔都來不及攔。
「那怎么辦?」
顧雲冬想了想,「我去問。」
「有什么區別嗎?」說起來,他還是嚴雅的丈夫,顧雲冬怎么算都是一個陌生人吧?
顧雲冬懶得理會他,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衣裳,就重新前往安和園了。
嚴雅果然沒睡,顧雲冬就猜到這個節骨眼上她睡不著的。
見到顧雲冬過來,她忙又要起身,顧雲冬立刻扶了扶她。
嚴雅扭頭,卻沒看到聶聰,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她總覺得,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一樣。
顧雲冬暗暗的呼出一口氣,臉上擠出一抹笑來,聲音都柔和了幾分,「嫂子,我剛剛才知道你受了大罪,這腦袋是被人給砸了,看樣子流了不少血吧。怎么樣?現在還疼嗎?不瞞你說,我夫君也是個大夫,他還教過我如何緩解疼痛,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嚴雅忙說道,「不用不用,不疼的,就一點小傷而已。也就昨天敷葯的時候疼,現在已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