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遠抱著顧雲冬直接踹開了房間的門,將她放在床上後,才皺著眉憂心忡忡的看著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就是有些難受。」顧雲冬將腦袋埋在他懷里,聲音都悶悶的,「怎么就沒有了呢?那白木子,咱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說沒就沒了。」
「沒事,我們再找。」
顧雲冬抱緊了他,「都找了將近兩年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一株。再找,不知道還要多少個兩年。」
她娘,已經等了很久了啊。
顧雲冬抱著邵青遠越發的緊,「我好想打宋德江一頓。」
「我去打。」
邵青遠說完,卻發現顧雲冬抱著他腰身的手更緊了。
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將人抱到自己的腿上摟著,「要是實在難受,你就哭出來,我在這,我守著你。」
「我就是,我就是……」顧雲冬一向堅強,她很少哭的。
可是這個時候,她卻覺得眼睛酸澀的厲害。
那個白木子,找的很艱難的。
邵青遠為了這葯,差點連命都不要了,差點給人當奴才,有一點線索就飛奔而去。
他付出了好多好多,好不容易白木子找到了,以後他都不會瞞著自己偷偷冒險了。
可現在,又回到了原點。
她娘,還要等,剛有了點希望又沒了。
「我晚點,再寫個信回去,讓爹娘先不要來了。」她一瞬間的負面情緒幾乎到達了頂點。
爹娘該多失望啊。
邵青遠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親她的臉。
「我來寫,他們不會怪你的。」
「嗯。」顧雲冬輕輕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