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邵青遠,卻是在刀哥的船艙內。
刀哥一上船,人就躺在床上了,人又開始不舒服了起來。
聽說邵青遠來了,趕緊叫人把他找過來。
邵青遠給他把了脈,神色淡定的說道,「其實我前日就和刀哥說過了,這病需要好好休養,最起碼要在屋子里待上幾日才行,你這剛又吹了風,嚴重起來也是正常的。」
刀哥苦著個臉,「我知道,可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活計總要有人干才行吶。邵大夫,你前晚上給我的那葯還有嗎?我感覺吃了那個葯後就好多了。」
「有倒是有,只是……這葯治標不治本,只能短暫的緩解刀哥的症狀,過個一兩日還是會復發的。再說了,是葯三分毒,這葯刀哥還是少吃的好。」
邵青遠老神在在的樣子,很是淡定。
可刀哥聽了卻忍不住著急起來,「就沒有別的辦法?」
邵青遠收拾葯包的手一頓,抿抿唇,沒再說話。
然而這表情,刀哥哪有不明白的——方法有,但不容易。
他忙一把抓住邵青遠,「邵大夫,你可一定要幫幫我,有什么辦法你只管說,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邵青遠一臉為難,片刻後左右看了看,發現船艙里沒人,才終於湊近刀哥耳邊,小聲的說道,「我這倒是有個葯,能治你那症狀,不止如此,還能強身健體,只是這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