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猛地一驚,急忙將鐲子收到了空間里。
鐲子沒了,邵音的視線果然沒再緊盯著一處,漸漸的變得渙散了起來。然而呼吸依舊看起來十分的艱難吃力,整個人宛如脫水了一樣,對外界的聲音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杭一手扶住邵音,一手摸向自己的腰間,很快將垂掛在腰間的針灸包給抽了出來。然後從里面摸出一根細細的銀針,眼明手快又精准的扎進了邵音的脖頸處。
他速度極快的一連扎了三根,邵音的情緒才終於漸漸的平緩了下來。
呼吸開始慢了,眼神逐漸聚焦,然後緩緩闔上,昏睡了過去。
白杭一把將人抱起,匆匆的走出了前廳,對著門口的下人道,「帶我去客房。」
那下人見著他懷里昏迷的人也嚇了一大跳,急忙走在前面,領著幾人去客房了。
顧雲冬和邵青遠落後一步,兩人都憂心忡忡的。
他們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好端端的邵音竟然會突然發病。
顧雲冬不由的將那個鐲子拿出來看了看,神情變得若有所思了起來。
白杭抱著邵音進了屋子,荀知府沒多久也過來了。
不過他在這也幫不上忙,白杭自己就是大夫,所以只能交代下人好好的伺候著,缺了什么少了什么直接找下人要。
見白杭一門心思的照顧邵音,也沒功夫和他說話,荀知府只能轉頭來問邵青遠發生了什么。
誰知道邵青遠兩人也蹙著眉,搖搖頭有些搞不明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