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邵青遠小時候受了不少苦,兩人倒也多了幾分憐憫,立馬送了見面禮。
這一聊就到了傍晚,兩人都是在邵家吃的晚飯。
然而剛喝了兩口酒,尤禮就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了。
「白杭,我今兒個進城的時候,遇到個病人,那人身上中了毒,我給把了把脈,發現他身上的毒,是你研制出來的。」
白老爺子的徒弟太多,若是按照入門前後來排輩分的話,白杭算得上是大部分人的師兄了。但他年紀小,當初年少的時候,就覺得被這么多比自己大十歲二十歲的人叫師兄顯老,不太樂意,干脆彼此直接叫名字了。
因此,像尤禮邢文明這樣的,基本上都叫他名字。也有一些關系並不是十分親近,卻也同樣得到過白老爺子指點的人,則會叫他二爺。
白杭今兒個高興,也喝了兩杯酒,一時忘記面前的人是誰,便有些自豪又謙虛的說道,「你說的那人我知道,不過這回你可把錯脈了。我的葯還沒那個效果,是阿煜在原來的基礎上經過改良後做出來的,比我還要強上一些。」
尤禮的目光瞬間落在了邵青遠的身上,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你研制的?」
邢文明看他這樣子,心里咯噔了一下,當即就笑著打岔道,「果然是年少有為,有你祖父的風采,學醫才這么短時間就青出於藍,白家後繼有人啊。」
然而他這岔子到底沒混過去,尤禮像是沒聽到似的,表情微沉,問道,「所以城門口那人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邵青遠抬眸,對上尤禮銳利的眼神,緩緩的點了一下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