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看向邵青遠,「有沒有一種葯,是能刺激人變得暴躁易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脾氣的?」
「有。」
邵青遠瞬間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若是給韓穎下了渾身散發異味的葯,雖說可能會讓她當眾出丑,可在場那么多的大夫,尤其還有喬金水那樣的人在,隨便一人給她把脈就能知道她到底怎么一回事。
而平南侯畢竟是侯爺,自己的女兒變成這樣肯定會調查,很容易就能查出杯子被動了手腳。
這場大會是白家舉辦的,食物用具不干凈,那就是白家的責任,到時候不說其他的,白杭的能力就會被質疑。
但,若是韓穎中的是另外一種易怒的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大發脾氣,那人家最多覺得這人被寵壞了,沒什么教養,是她個人乃至於平南侯府的問題,不會把責任推到白杭身上。
他帶著顧雲冬和邵文往另外一個屋子走去,這間屋子門鎖著,外邊站著邵武在守著。
這屋子是邵青遠暫時用來存放東西的,里面的葯材也有一些,現場調制也容易。
這會兒別院的人越來越多,大堂漸漸的坐滿了人,二樓的廂房也幾乎都滿了。
廂房里的客人都是這府城或者是其他城鎮過來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是需要有請帖才能來的。
此時人來得差不多了,白杭便安排人給眾人上茶水點心。
今日來的人多,所以招待的丫鬟小廝也多,有一部分人是原本邵府的下人,還有一些是戴知府安排的。
而之前被韓穎買通給顧雲冬使絆子的人,就是戴知府安排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