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慘叫聲凄厲的響了片刻後,又很快就消失了。
沒一會兒,柴房里面的血腥味濃重了起來,緩緩的飄進那個倒在稻草堆上的男子鼻子里。
他忍不住狠狠的打了個顫,額頭上的冷汗在瘋狂的往外冒。
邵青遠和顧雲冬對視了一眼,嘴角勾了勾,無聲的笑了起來。
邵青遠此時的手里拿著一根針,這針扎在身邊這個十一號包廂的男子身上,這才是他慘叫的原因。
顧雲冬的手里則拿著一個杯子,杯子的蓋子打開,她微微的傾斜杯沿,里面鮮紅色的雞血便倒在了地上。
捆在柱子上的男子已經昏迷過去了,但方才的慘叫似乎還響徹在房間里,讓房間內另一個被捆著的男子心驚肉跳。
邵青遠打開了房門,對著守著門口的人說道,「把他拖下去吧,直接送到府衙,就說是刺殺平南侯的刺客。反正也說不了話寫不了字,說他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是。」門口的人應了一聲,果真將人帶走了。
柴房的門重新被關上,邵青遠和顧雲冬慢慢的走向稻草堆。
倒在上面的男人已經不自覺的將身子縮起來了,他的眼睛被布條蒙著。
邵青遠輕輕的一扯,布條便拉開了。
這人,便是之前六號包廂的那位男子,也是第一個出聲拿著顧雲冬身份做文章卻故意不露面,結果被邵青遠聽出位置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