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東西,足夠證明毛縣令和平南侯有勾結了。
顧雲冬呼出一口氣,將桌子上的布包重新系好,塞到了大力的懷里,然後在大力錯愕的眼神下,鄭重的說道,「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你盡快和你家王爺聯系,讓他派人將這毛縣令抓了。我們,只能幫你到這了。」
大力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們就不管了?」
「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什么事?」
顧雲冬一臉嚴肅悲痛的說道,「我們方才在毛縣令的窗外聽到了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件,我們懷疑,十五年前任縣令是被陷害的。我們得尋找證據給他翻案,大力你也知道,這任縣令是我表哥的外公,我表哥要考科舉,這些事對他還是有影響的。」
這個顧雲冬倒是沒說謊,若任縣令真的證據確鑿被砍了頭,那常氏也就不用害怕翻案了。
就連毛縣令也說過,十五年過去什么也查不到了。
顧雲冬覺得,這位任縣令或許並不無辜,但應該罪不至死。
能查到是最好了,查不到只能將這個事情交給楊鶴自己有能力了再來辦。畢竟顧雲冬在這安宜縣呆不長時間,也實在沒太多的功夫去查十幾年前的事情。
任縣令說到底,和她並沒什么關系。只是看在親戚之間,能搭把手就搭把手而已。
大力看著兩人嚴肅的表情,有一種——你們在胡說八道但是我沒有證據的感覺。
他低頭看著手里的布包,半晌終於艱難的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我立刻聯系王爺。」
顧雲冬挑眉,果然大力有特殊的渠道能盡快和易子嵐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