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遠失笑,「想起便想起吧,這么激動做什么?」
顧雲冬卻豁然扭過頭去,「不是,這事不太對勁。」
「什么事?」邵青遠見她說話間,額角上還出了汗,伸手給她擦了擦。
顧雲冬卻一把將他的手給抓了下來,說道,「就是你的那個鐲子。」她下意識的伸手去袖子里拿,下一刻反應過來,她讓人定做的那個鐲子還放在白杭那里。
她哎呀了一聲,抽出手說,「你還記不記得,我說過娘發病時候的情況,很有可能是看到了那個綁著五色彩緞導致的。」
說起邵音的病,邵青遠擰了擰眉,神色嚴肅了幾分,「是,那個鐲子怎么了?」
邵音這段時日和他們在一起,一直都很正常,再沒有發過病。
白杭和白雍都有給她復診,情況在朝著好的方向走。
大伙兒都覺得她這是因為找到了兒子,心病除了,人也就慢慢的沒事了。
可其實之前發病的原因,一直都沒找到,因為幾乎每年都是集中在邵青遠失蹤的那個月份發生的,眾人都以為是發病的症結是在時間上。
唯一的一次不對勁,還是顧雲冬發現的那次,她看到顧雲冬拿出來的鐲子後突然發病暈過去。
但也僅此而已,並沒有更多的線索了。
可顧雲冬如今卻突然想起來一個讓她意外的點,她看向邵青遠,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爹說過,真正的那個鐲子,當年就丟了,至今不知道在哪里。可是,我卻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