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也上前幾步,屏氣凝神的看著他。
半晌,白雍收回手,又彎腰去看喬金水的眼皮子和後腦勺,瞬間把他的嘴巴捏開。
這么一來二去的折騰了片刻,白雍才說道,「聽脈象,確實要沉穩有力許多,早上那會兒我給他把脈的時候,還是很虛浮的。看來那一摔,還真的摔出好轉來了?」
他摸了摸下巴,「不過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但脈象有力,想來距離醒過來也不遠了。
白雍站了起來,「這幾天我就讓左叔在房間里守著他,如果這樣的話臨尋島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就成,我在客棧等你們。」
「也好,爺爺你也趕了那么多天的路了,本來就應該多休息休息。」顧雲冬說,「我看隔壁房間已經收拾好了,爺爺先去睡一覺吧,晚點吃飯了我們再叫你。」
「行,那我先去睡一覺,一把老骨頭了,還真的吃不消。」
白雍被顧雲冬三兩句的轉移了注意力,起身精神抖擻的往隔壁屋子走去。
他也很快將原來想問的問題給拋到腦後去了。
顧雲冬和邵青遠呼出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穿上的喬金水。
這番時間一耽擱,去打聽出船消息的邵音和白杭也回來了。
兩人問店小二打聽了房號,便直接上樓敲了敲門。
誰知房門打開,露出來的確實邵青遠的臉。
邵音錯愕的看向他,「青遠?雲冬?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