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開情竇的少年,性欲旺盛得驚人。只是撫摸著夏天的身體,肉棒便再次硬起來,戳在她的大腿上。

「洛泰爾!!」夏天驚得連忙喝止住他,「我落水漂流了一天一夜,現在需要食物和水。你先喂飽我,不然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你肏死的!」

夏天的話說得有道理。洛泰爾抱起她,往自己客居的山洞走去。

一路上,肉棒都在硬邦邦戳著她的屁股。

山洞里雖然簡陋,卻收拾得整潔。鋪來做床的獸皮是銀狐毛的,充當桌布的毯子織著鑲嵌金絲的繁復花紋,幾件風格完全不搭的器具放在石板桌上,一半是透著華貴氣息的銀器,另一半是木頭削出來的簡陋玩意兒。夏天驚訝地打量著這里的布置,接著,懷疑的目光落到了洛泰爾臉上。

「這些都是從我的船上搬過來的。我的船沉在附近,在漂走之前,馬爾搶救回來一些。」

「馬爾?他是誰?」

「他是我的……嗯……應該說是我妹妹的管家,這次臨時跟我一起出來,沒想到被困住了。」這次,洛泰爾語氣中不自然的部分沒能逃過夏天的觀察。洛泰爾放下夏天,繼續說,「馬爾很厲害的,他每天都在島的另一面打漁,還會設陷阱捉鳥。這里這些東西也都是他做出來的。我就只能幫他撿點鳥蛋。」

夏天剛想繼續問,忽然聽到門口的草地被踩出窸窸窣窣的響聲。一個高大清瘦的男人走進來,手里拎著一條足有半人高的狼魚,魚皮上有著斑斑點點的豹紋,嘴里向下滴著血跡。男人看到赤身裸體、披著毛毯的夏天,愣了一下,接著用聽不懂的語言和洛泰爾交流起來。

聽上去像是德語。但是夏天根本不會說。

兩人似乎爭辯了半天,接著洛泰爾冷了臉,說了句什么,馬爾嘆了口氣,手放在胸前,沖夏天行了個頷首禮。

「夏天小姐,」原來馬爾也會說維京人的語言,只是帶著濃濃的異邦口音,「非常抱歉,我們沒有多余的獸皮了,沒有單獨的床鋪給您休息。」

「不用不用,有地方讓我睡就可以了……」夏天連連擺手,「馬爾先生,謝謝您。洛泰爾告訴過我,你們是因為船沉了,流落在這個荒島上的?我是落水漂流過來的,如果我的丈夫們能夠找到這里,想必一定會連你們一同救出去。」

聽到這話,馬爾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而洛泰爾的神色則有些復雜。

他有點不想回去了。回去就意味著把夏天「還給」她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些「丈夫們」,意味著自己要和她分開。如果一定要他選,他寧肯與夏天生活在這荒無人煙的小島上。

只不過,馬爾顯然不這么想。明明是妹妹的內侍大臣,卻被迫陪著自己出逃,一直以來照顧他這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王子,想來馬爾也受夠了。

「我去烤魚,夏天小姐,您一定餓壞了吧?」馬爾轉向洛泰爾,一句「殿下」還沒說出口,被洛泰爾一個顏色制止住,微微頷首道,「桌子上有水,您別忘了給夏天小姐喝一些。她在海水里泡了這么久,想來體溫下降了不少,需要披上獸皮好好溫暖。」

說完,便離開了。

夏天被洛泰爾扶著喝過水,在獸皮上躺著,眼皮打起架來。門口傳來烤魚的香氣,她的肚子也跟著咕咕叫。又餓又困,身上還不住發冷。夏天心中暗叫不好,這個破地方連個抗生素都沒有,萬一發燒了她會直接死掉吧?

正胡思亂想著,卻聽到洛泰爾窸窸窣窣脫了衣服,鑽進獸皮之下,摟住了她。

「你做什么?!」

夏天紅了臉想推開,卻被少年八爪魚一樣纏住。「馬爾剛說了,你需要溫暖。我來溫暖溫暖你,你看,你身上好涼哦。」

的確,少年身上熱烘烘的體溫,像是火爐一樣烘烤著她。身上的冷意一點點被融化,冰冷的鼻尖溫暖起來。如果不是頂著她小腹那根粗硬實在存在感太強,她真的要躺在這年輕男孩的懷里睡著了。

「你……你那里怎么還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