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騙我,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想護著那個跟你偷情的男人,才想辦法來騙我的。」
西瑜憤怒的轉過身,逼近夏紫煙。
他的大手,往後一揮,房門自動關上。
西瑜把夏紫煙摔在床上,撕裂開她裹著身體的衣裳,不顧夏紫煙的求饒和反對,長驅直入。
夏紫煙瞪大眼,雙目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余怒過後的西瑜逐漸清醒,他看著在自己身下顫抖痙攣好似丟了魂魄的夏紫煙,擔心的問,「紫煙,怎么了?」
夏紫煙干澀蒼白的嘴張的很大,沙啞的聲音從咽喉深處發了出來。
「孩……孩子,我的孩子……」
西瑜朝夏紫煙身下看去,結白的床單上暈染開了一灘血跡,觸目驚心。
西瑜瞳孔緊縮,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錯事。
夏紫煙堪堪暈了過去。
西瑜套好衣裳,抱著夏紫煙火急火燎的沖進了醫師的房間。
輕歌回頭看了眼醉睡在床上的姬月,也沖了出去。
夏紫煙和西瑜之間的事,她真不好插手太多。
醫師屋子里,西瑜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垂著眼,哪怕輕歌進來了,他也只是無精打采的瞥了一眼。
輕歌朝夏紫煙看去,夏紫煙身上罩著西瑜胡亂給她穿上的里衣,雙腿之間不斷溢出血,她的身體在床上痙攣,瘦小纖細的好像弱柳。
年邁的醫師是個老婆婆,她拿著丹葯走上前的時候,夏紫煙「垂死病中驚坐起」那般,猛地攥住了醫師的說,如死魚般瞪大一雙眼,道:「尋婆婆,孩子怎么樣。」
西瑜抬起頭,痛恨的看了眼夏紫煙。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夏紫煙還只關系這個孩子。
可一想到夏紫煙說,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海王,西瑜的心就仿佛被人撕裂開,鑽心刺骨痛。
夏紫煙不會騙人。
不論孩子的父親是誰,這個孩子到底在夏紫煙的身體里呆了足足三個多月,骨肉相連的感情,難以言喻。
輕歌心思惆悵。
尋婆婆說,「城主,你的孩子難以保住,不過我有一味葯,能護住你的孩子,但是你此生都無法使用霄魔焰了。」
輕歌清楚,這霄魔焰是夏紫煙的寶貝,她能鎮守一方,這霄魔焰有很大的作用。
「要不要用?」尋婆婆問。
「用!」
「不可以用!」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前者是夏紫煙,後者是西瑜。
西瑜雙眼赤紅的可怕,「夏紫煙,這個孽種就這么重要?」
「你不是我,你不懂。」夏紫煙苦笑,她無力的閉上了雙眼。
除了對孩子的感情之外,她擔心海王會對西瑜出手。
海王的無情,她是親眼見識過的。
故此,海王說他會對西瑜動手,夏紫煙相信了。
這個孩子,絕對要留下來。
她曾想過,和西瑜的靈魂交融會在他們的洞房之夜,可她從未想過,會是在這樣戲謔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