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此事後,少年們拿著兵器,在無憂的監督下,努力修煉,拼命鍛煉,一個個目光炯炯,意氣風發,神采奕奕。
夜晚,姬月在帳篷里為輕歌的手上葯,見姬月如此認真對待,輕歌便沒有用雪靈珠治愈雙手上的血肉傷口。
幔帳被掀開,聖女手里拿著黑色蛇鞭,復雜的看著帳篷內情深繾綣的兩人。
「輕歌,這鞭子,謝了。」聖女揚起蛇鞭,道。
「用的還順手嗎?」輕歌問。
「很好用,沒想到你還是煉器師,真讓人驚訝。」聖女道。
輕歌不可置否,她隱藏了很多實力,譬如精神師,又譬如妖域獨有的天術,驚雷、青電——
她能馭雷臨電,只是天術來自於妖域,人類沒有此種天賦,她不想惹麻煩,就一直將這兩種天術擱置,沒有修煉過,也從未施展召喚。
在沒有真正強大之前,她絕不會把自己的底牌全部亮出來。
寒暄幾句後,聖女望著一心為輕歌包扎傷口看也沒看她一眼的姬月,心里涌入出酸澀的味道,她坦然一笑,放下幔帳,轉身瀟灑恣意的離開。
帳篷外,她仰起頭,黑眸里倒映出紅月美景,她喃喃著,「是該放手了。」
「你愛慕妖王嗎?」
女孩的聲音響起,聖女當即轉過頭看去,女孩手里攥著一把和她同高的刀,她正似笑非笑戲謔的看著聖女。
聖女目光轉冷,轉身要走。
女孩望著聖女背影,笑道:「喜歡上不可能的人,是自取其辱,就算夜輕歌離開了妖域,我們也會為她監督妖王的,你不要痴心妄想。」
聖女脊背僵硬,腳步加快,眼底閃過狼狽不堪之色。
夜輕歌還真是會收買人心呢——
這等本事,讓她望塵莫及。
可最該死的是,當拿到夜輕歌煉制的蛇鞭時,她的心,好像也被收買了。
*
這廂,姬月用白色紗布把輕歌的雙手緊緊綁住,最後很是傲嬌的打了個蝴蝶結,輕歌看著雙手上的蝴蝶結,滿額黑線。
姬月的少女心啊——
姬月坐在石木板凳上,將輕歌攬入懷中,輕歌順其自然的坐在他腿上,想要掙扎,某只禽獸卻死死地桎梏著她。
在輕歌暴怒之際,驀地低下頭,在輕歌臉上軟軟一吻,旋即飛快離開,抬起修長如玉的手,在輕歌突出性感的鎖骨前畫著圈兒,冰涼的觸感,讓輕歌下意識的打了個顫,身體逐漸軟化,姬月低頭,含住耳垂,眉眼里滿是溫情。
輕歌閉上眼,睫翼顫動,眉頭微蹙,蒼白憔悴的臉頰,隱約浮現俏生生的紅潤之色。
「你說,日後我們有小孩了,該取什么名字?」姬月不再懲罰她,雙手圈住輕歌的腰肢,下巴磕在輕歌肩膀上,問。
輕歌眼底的迷離朦朧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冽冰冷,她窩在姬月懷里,道:「姬二狗,姬翠花,姬丫蛋,都蠻好聽的。」
姬月的臉完全黑了下來,「好聽?」
好聽嗎?
輕歌人畜無害楚楚可憐地眨巴了下水汪汪的眼睛,「難道不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