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披著斗篷離開了公主府邸,人高馬大,身材魁梧。
許久後,神武回來時,身後跟著幾個穿斗篷的人。
「神武將軍,這樣真的合適嗎?」夜蔚再問。
「想想小姬王過去受的傷,想想死在神木空間里的幾千魔人,有何不合適?別對她太仁慈,她不配。」
神武說罷,一招手,幾個斗篷人跟著他進入了地宮。「魏老,你出去吧,我知道你是正派的人,不屑這些惡心的手段,就不臟了你的眼睛。我不一樣,我是個小人,是個壞人,我不怕被罵,也不怕遭報應。」神武一字一字道
。
魏伯蹙眉,良久,嘆一口氣,往外走去。
神武身後的斗篷人們,全部摘下了覆在頭頂的斗篷,妖後看見他們的真面目,驚恐地發出了叫聲。
神武帶來的都是一些老魔人、老妖人們,面相丑陋,身上散發著臭味,他們在妖魔兩族都是下等賤奴。
妖後似是想到了神武要做什么,恐懼地看向魏伯,眼見著魏伯就要離開,妖後艱難地發出聲音,哀求魏伯留下來。
只有魏伯能救她。
她以為,夜輕歌的手段夠狠了。
她以為,神武的覺醒會是姬月的劫難,沒想到是她自己的噩夢。
果然,有時候不能笑得太早,誰也不知後事如何。
「妖後大人,好好享用吧。」神武摘下斗篷,露出了滿是刀疤的臉,笑時猙獰扭曲。
言罷,神武坐在旁邊的椅上架起了腿,堵住了雙耳躺下來,粗壯的手覆在眼睛上,厚嘴唇勾著笑。
這一日,他等太久了。
原以為離開封印後會有一場大戰要打,沒想到如此輕松。
妖後的靈魂,發出了尖叫。
不——
不要——
當枯老如爪的手,觸碰她的肌膚,那一瞬間,妖後惡心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然而被鎖住的她,無法掙扎,不能躲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惡心的一切。
妖後痛苦地嗚咽,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她恨不得去死,偏生對於此刻的她來說,死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這些年來,妖後亦有過魚水之歡,但那些都是發生在賞心悅目的情況下,她養在地宮里的男人,個個都如神荒族的無憂公子一般俊美,都有著高貴冷漠的氣質,與眼前的
下等魔人、妖人截然不同。
斷筋的痛,前功盡棄的苦,都不比此刻的惡心來得崩潰。
啊——
妖後昏厥了過去,隨即又被一盆清水澆醒。
神武要她清晰地記住,這一刻的惡心。
妖後惡心的直接吐了出來,嘔吐物竟被老魔人用手接著,滿臉笑意地把臟物塞進了妖後的嘴里。
他們一直活在陰暗處,哪里見過這樣貴氣的女人,知道對方是妖後,一個個可興奮的不得了,想來一晚上都不會停下。
次日清晨,輕歌從棉被里醒來,翻了個身子滾入了姬月的懷中,在男人身上蹭了蹭,好聞的冷香味撲鼻。
姬月睜開雙眸,直直地望著輕歌,旋即在姑娘臉頰親了一口,雙手給輕歌饒癢癢。
輕歌還沒想好怎么把真相說給姬月聽,畢竟,對於飽受一萬年的折磨來說,真相不一定是解脫。
輕歌牽著姬月的手來到庭院,院門前,神武還跪在那里。
小包子打著哈欠走到庭院前,看著神武點了點頭:「神武將軍甚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