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在作戰期間的確會聚精會神,使出全力,可只要獲得一點兒勝利,就會立馬放松懈怠,沾沾自喜。
故而,玄清領主每次把張鈺派出去的時候,都會讓譚世休一並去。
倆人一文一武,天衣無縫!
張鈺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譚兄啊,你在這里守著吧,我去躺會兒。」
譚世休皺眉:「張將軍,現在還不不是掉以輕心的時候。」「譚兄,你就是太緊張了,我們兩支軍隊都能在長安城一手遮天了,整個海棠大陸都是我們的,你還怕什么?」張鈺勾著譚世休的肩膀,說:「這城都沒必要守著了,我已經
得到消息了,海棠領主那個蠢貨離開聯盟後沒有直接來海棠大陸,反而是去了玄清,那他已經完全構不成威脅了。」說到這,張鈺忽而淫.邪一笑,湊近了譚世休,低聲說:「譚兄,你還記得之前我們來海棠大陸看見的女子嗎,就是海棠領主的婢女,名為小香,生得那叫個冰肌玉骨,貌美
如花。」「張將軍!」譚世休喝道:「你我大丈夫,就算發動戰爭,侵略他人之土地,之家園,也是時代的趨勢。弱肉強食,成王敗寇,每個時代都是如此。但,那等下作齷齪之事,
絕對不能做!」張鈺把手放下,收起了笑:「譚世休,你激動什么?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會有其他人知道嗎?而且,上一次來到海棠大陸的時候,你不是一見傾心,難以忘記嗎?
現在佳人就在面前,你還想當正人君子?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可就一個人享用了。」
這樣下作的事,張鈺並不是第一次做。
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最後都會被丟進張府。
玄清張府的後院,偏僻的東南方,有一口枯井,里面都是被張鈺擄來的良家女子們的屍體。
噠噠……
一雙戰靴快步走上城牆上,來到張鈺的身旁,在張鈺耳邊以掌抵唇輕聲說:「將軍,人找到了。」
「帶來了嗎?」
「帶來了。」那人拍了拍手掌,只見兩個魁梧的男人,擄著一個清瘦的女子而來。
她的身上穿著婢女的服飾,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樣,不哭不鬧,眉目間一片決然。
「哦?」張鈺立即來了興趣,摸了把女子的臉:「你不怕?」
譚世休見此,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守著城,假裝沒有看到。
雖說他與張鈺在玄清大陸都是將軍的職位,但張鈺祖家乃天潢貴胄,皇親國戚,這一點是他戎馬二十年都比不上的。
譚世休開口阻止過,但也不敢因此跟張鈺撕破臉,張鈺就是一個公子哥兒,只不過,不像京城中其他游手好閑的紈絝子弟,張鈺若是拼命起來,還是很恐怖的。
小香是海棠領主的貼身婢女,生得的確好看,對人不卑不亢,唯獨見到海棠領主會給一些好臉色。
她曾是樓中賣藝不賣身的花魁,被海棠領主贖走了。
「為什么要怕?」小香反問。
「你可知道,我想做什么?」張鈺興致盎然,眼中的炙熱像火一樣燃燒著。
「無非是男歡女愛的那些事。」小香輕揚臉:「將軍,奴婢很會伺候人,絕對讓你體驗到與眾不同的。不過,你若是要了我,可得給我名分。」
「若體驗極好,你想要的,本將絕對不會少。」張鈺心情大好,一擺手:「把她放了。」
小香身體兩側的莽漢把她放了後,只見她雙手如水蛇般,瞬間纏上了張鈺。
張鈺也是個聰明的,不僅穿著千年玄火鍛造的盔甲,身上還覆有火系屬性的護體法寶。
眼前又是手無寸鐵的女流之輩,還很識相,懂得伺候人,張鈺那叫個高興。
小香的手輕撫張鈺的臉頰,微微喘息:「將軍,奴婢香嗎?」
她原來不叫這個名字的,在青樓中有著老鴇賞的花名,都是一些為了吸引眼球,嘩眾取寵的不入流名字。
海棠領主贖走了她,因她身上有奇香,就取了個接地氣的小香香。
「香,真香。」張鈺埋頭深吸了一口,甘願醉死在溫柔鄉。
小香踮起腳尖,吻上張鈺的唇。
張鈺銷魂時,突然發出痛苦的喊叫聲。
譚世休猛地扭頭看去,但見小香咬住他的唇,死活不肯松牙。
張鈺接連打了小香好幾掌,其他士兵們過來拳打腳踢,小香都沒有松開的意思。
她的眉眼之中依舊是一片決然。
她既然被海棠領主贖走,那就是海棠領主的走,絕對不能被其他的豬狗之輩給臟了去。
小香硬生生咬裂了張鈺的唇。
譚世休走過來掐開她的下頜,硬生生把下頜骨掐裂了,才使小香張開了嘴巴。
唇齒、下巴,都是殷紅的血。
譚世休拿出止血葯粉灑在張鈺的嘴上,「張將軍,你怎么樣?」
張鈺痛到險些暈厥,又吃了幾枚丹葯才緩過了心神。
「賤人!」
張鈺眼睛陰鷙,發出低沉的聲音。
他走到小香面前,看著臉部紅腫的小香,一腳踹到了小香的腹部。
小香捂著小腹,口吐鮮血。
張鈺攥住她的發,將小香的頭砸向城牆。足足砸了十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