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欣走回連紀身邊，他正鎖著刀鋒般的濃眉打電話，外語，聽不懂。

收了線，他低頭看連欣：「找到了？」

連欣搖頭，他大掌蓋在她頭上揉了揉：「給你買新的。」

「哦。」

連紀拖著她的手回酒店，路上聲音沉穩不容置疑地安排：「過兩天我要回亞盛開發布會，你跟我走，送外賣的工作，直接辭了，我這兩年會在亞盛踢球，主要住在利市，你搬來我這里，在利市讀個大學進修一下，隨便什么專業，兩年後跟我去歐洲，我幫你找個大學繼續念。」

連欣懵了：「我不要，我念書不行的，我我我我有我自己的工作……」

「你可以有你自己的工作，但不能是送外賣，不是我職業歧視，我連紀的妹妹在送外賣，你知道體育記者會怎么寫？敏感的記者會覺得是挖掘點，挖出什么有趣的陳年舊事在網上大書特書，你喜歡？」

連欣沒話說。

「不用學很累的東西，學點感興趣的，隨便念一下，」他捏捏妹妹柔軟的手，「你有哥哥。」

連欣忽然抬起頭，眼圈熱了一下，抱住他的腰，仰頭：「快親我！」

連紀無奈地挑眉，拉開人把她扶正了繼續走。

「你大學學的什么？」

「會計……」

「怎么沒做這行？」

連欣沉默，因為財務基本都擠在一間辦公室里工作，她奇特的體香在固定的封閉空間里挺要命的，她做不了這個……

連欣忽然問：「哥，我一直有件事好奇。」

連紀看她。

「小時候我掉河里，你明明在岸邊看了好久，而且還走了，後來為什么又回來救我了？還把自己搞得很慘。我媽說是你把我推下河的你也不解釋。」

連紀扭頭：「……有這種事？」

連欣撞他一下。

回到酒店，連紀把她送到她的別墅，拍拍她的腦袋：「小時候，太小了，一直有……很多的憎恨，不平，和憤怒……發泄在你身上，現在想想，你也算受害者吧。」

連紀看一眼房門內：「要我進去嗎？」

連欣搖頭：「我晚上想好好睡覺，你進來的話，又要把我操得好濕好濕了。」

連紀本來都要走了，聞言拍開房門擠進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