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私人性奴(7559字)(女奴逃跑後的懲罰/淫洞里灌滿上百個男人的精液/乳頭懸掛重物/淫洞里塞山葯/鞭打/當著主人的面自慰/艹完花穴艹菊穴)(1 / 2)

張娜娜是周蘇憲的私人性奴,黑市買來的。張娜娜的父親是個賭徒,嗜賭成癮,欠了一大筆高利貸,利滾利,到最後幾乎足足欠下了一個億美金!後來張娜娜的父親跑路了,留下女兒張娜娜被要債的二流子圍追堵截,終日不得安寧。

張娜娜實在是走投無路,只好想了偏門,參與了黑市的人口買賣,賣身為性奴。

由於張娜娜的身體特殊,是一個每個星期都要發情一次的雌性omega,這種體質十分稀有,物以稀為貴,所以黑市的奴隸販子支付她一個億美金,足以用來償還她父親欠下的債務。

但張娜娜從此以後沒有任何人身自由,作為一個性奴,悲慘的存在於這個世界的背光處,天天帶著幾公斤重的刑具,蜷縮著不著寸縷的身體睡在一立方米不到的鐵籠里。

張娜娜每天都赤身裸體的待在鐵籠里,d罩杯的渾圓飽滿的兩顆乳房、挺翹的屁股、濃密得恰到好處的恥毛、微微張合的花穴與菊穴……這些最隱秘的地方全部都毫無遮掩,任由路人褻玩。

奴隸販子讓張娜娜舔誰的雞巴,她就得乖乖的舔,讓她朝誰撅腚獻花穴,她就得乖乖的撅腚,如同獻祭一般獻出她的花穴。

在奴隸販子手中的那段時間里,張娜娜的花穴與菊穴每天都要被數不清的男人的雞巴給肏弄,最開始她還能感覺到些許高潮的快感,後來就只有疼了,兩個淫洞里每天都灌滿了至少上百個不同男人的精液,肚子鼓得根懷孕三四個月的孕婦似的,兩個洞穴穴口紅腫不堪,穴肉外翻,慘不忍睹,每天都過得如同在深淵里一般,如墜地獄。

後來張娜娜幸運的被周蘇憲看上了,周蘇憲從奴隸販子那里花了重金,用雙倍的價錢也就是一個億美金,將她給買了回來,從此在這個世界上,她舉目無親,只能依附與周蘇憲生存。

平心而論,周蘇憲待她一直不錯,每天都讓她吃好喝好,有時間還會帶她出去散心,性事方面也十分節制,雖然周蘇憲在性事方面有些施虐的嗜好,可一個星期泄欲一次的頻率與之前在奴隸販子手里的那一段經歷相比堪稱是溫柔得不能再溫柔了。

可張娜娜想要自由,身為一個人,她不願意一輩子都雌伏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她不願意做周蘇憲金絲籠中的家雀,不願意作為一個毫無人格與尊嚴的禁臠被周蘇憲豢養在身邊。

張娜娜想要自由,她想要站在陽光下,盡情的沐浴著陽光的溫暖,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想要與周蘇憲平等的對話,而不是如同一個奴仆一般跪在他的腳下,等候他的寵幸亦或是鞭打。

張娜娜這次逃跑被抓回來後,周蘇憲大發脾氣,罵她是一個賤骨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說他就是對她太好了她才敢從他身邊逃離,要狠狠的整治她一次,讓她知道知道厲害。

a市的郊區,一片寂靜,鳥語花香,泥土都散發出清新的味道,某個豪華的私人別墅內最不起眼的角落,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張娜娜正赤身裸體的高高的吊在那里,等待著她不可預知的、任人宰割的命運。

張娜娜的嘴被口枷給塞住,黑色電膠沿著她纖細的手腕一圈一圈和另一只手粘在一起,然後雙手用粗麻繩再繞一圈吊在房梁上,她的衣衫襤褸,暴露出她渾圓飽滿的兩顆乳房,就連粉嫩的乳頭和乳暈也隱約可見,她的背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破布條凌亂黏在皮肉上,下體是卻是沒有半點遮掩物,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氣中。

張娜娜胸前的那兩顆渾圓飽滿的d罩杯的乳房被一根一指粗的麻繩一圈又一圈,緊緊的纏繞著,擠壓得變形,看起來淫靡得不堪入目。

張娜娜胸前那兩顆被麻繩纏繞擠壓得變形的乳房,乳尖的兩顆紅櫻上還分別被夾上了鐵制的乳夾,乳夾上面分別吊著一顆五公斤重的鐵球,將她的乳房朝下拉扯得變形,她覺得自己胸前的兩個肉球、以及肉球頂端的兩顆紅櫻幾乎快要被沉甸甸的鐵球給拉扯到脫離身體,兩顆乳房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

那束縛著乳房的麻繩太長,兩頭都多出來一截,其中一頭多出來的麻繩在兩顆乳房中間的乳溝處系了一個蝴蝶結,另一頭多余出來的麻繩則被系在地下室唯一的通風窗口的鐵欄桿上,麻繩上還拴著幾個小鈴鐺,只要張娜娜的身體有些許微小的晃動,鈴鐺就會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這種感覺別提有多羞恥了。

張娜娜的花穴和菊穴里分別埋著兩根粗長的削過皮的山葯,這兩根山葯足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細,山葯惹得兩個淫洞里的穴肉麻癢難耐,淫水和腸液汩汩不斷的流出,帶著雌性荷爾蒙氣味的汁水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攤小水窪,畫面十分的淫靡。

「嗚~嗚嗚~~嗚嗚嗚~~」張娜娜忍不住呻吟出聲,嘴里溢出的呻吟聲卻由於口枷的阻攔,最終變成了微不可聞的悶哼聲。

張娜娜覺得她現在已經被成功的馴化了,她毫無廉恥之心,此情此景的她,真的好想要被什么粗大的東西給狠狠地艹,想要她的主人周蘇憲能夠過來,用他的大肉棒給自己淫賤的穴肉止止癢。

張娜娜覺得自己靈魂出竅了,她的靈魂上升,高懸在頭頂,俯視著自己這具破破爛爛的身體——真是一個骯臟的賤種,一個低賤的性奴隸,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就連狗都不如。

「你的身體就這么淫賤嗎?」張娜娜在心底狠狠的唾罵了自己一下,她覺得自己真臟,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如同一只沉默的羔羊,被屠夫任意宰割;如同巴普洛夫的狗,看見鈴鐺就流口水;如同金絲籠里的家雀,就算成功的逃離了籠子,見識了外面的世界,最終還是被危險重重的世界所傷,最終發自內心的願意回到這個金絲制成的籠子里。

地下室的門口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皮鞋踩在地面上,不急不緩,讓張娜娜胸腔內的一顆心臟高高的懸起,呼吸也急促了起來,胸膛起伏不定。

不用費盡心思猜測來人是誰,來人一定是她的主人周蘇憲了。除了周蘇憲,還有誰會想出用山葯插穴這種變態的方法懲罰她,可除了周蘇憲,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真的在乎她呢?張娜娜一想到這里,就覺得心底一陣悵然。

地下室的門把手在張娜娜的注視下緩緩轉動,她屏息以待,等待著門被推開,等待著她的主人對她發落,等待著她由別人所支配的命運。

咔嚓一聲,地下室的鐵門打開了,張娜娜的主人周蘇憲一身價格高昂的黑色西裝,逆著光,站在地下室的門口,如同神只一般站在那里,只不過這位神只將要帶給張娜娜的,不是救贖,而是無邊無際的地獄。

周蘇憲他按下地下室白熾燈的開關,整個地下室忽然變得干凈明亮起來,他看見張娜娜胸前被麻繩緊緊的束縛住、被麻繩擠壓得變形、被乳夾上吊著的鐵球拉扯得下墜的兩顆乳房,下體花穴和菊穴這兩個淫洞里沾滿淫水的山葯、以及地面上那一灘彌漫著騷味的淫靡的汁水,他不由得輕笑起來。

周蘇憲反手鎖好地下室的鐵門,然後優哉游哉的踱步到張娜娜的身前,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張娜娜的下巴,指肚在她下巴上光滑白嫩的嫩肉上色情的撫摸著。

張娜娜臉頰早已經被體內欲泄不能的情欲給折騰得潮紅,紅色甚至蔓延到了耳後根,額頭上也滲出一層薄汗,她渾身上下的肌膚都泛著一層淡淡的粉色,整個人弓著身子,緊綳著身體,緊閉著雙眼,不願看見她的主人臉上戲謔的表情。

「把眼睛睜開,我的小奴隸。」周蘇憲用巴掌輕拍張娜娜因為情欲而變得緋紅的臉頰,惡狠狠的命令著她。

張娜娜聽話的睜開了緊閉著的雙眼,但她不敢直視她的主人周蘇憲,她的主人周蘇憲現在一定在用一種憤怒的目光看著她,她這個膽大包天,居然敢從主人身邊逃跑的低賤的性奴。

張娜娜乖順的睜開了雙眼,她將頭顱埋得低低的,她的目光下垂,死死的盯著周蘇憲的定制皮鞋。

啪!

啪!

周蘇憲左右開弓,一巴掌狠戾的打在張娜娜的右邊臉頰上,緊接著又一巴掌狠戾的打在張娜娜的左邊臉頰上,左右兩個臉頰立馬分別浮現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看起來還挺對稱的,具有一種對稱的美感。

「用你的眼睛直視我。」周蘇憲發怒,他最討厭張娜娜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女,明明心存反骨,卻又強裝作溫順的可憐模樣,「你這婊子養的,怎么總是不正眼瞧人?」

一副勃然大怒模樣的周蘇憲松開張娜娜嘴里的口枷,他如同從地獄來的惡鬼一樣,一手掐著張娜娜的脖頸,一手拉扯張娜娜的頭發,附身凶猛的吻了上來,舌與舌相互糾纏,唾液交換,發出淫靡的水漬聲。

「嗚——嗚嗚——!」

張娜娜的呼吸被阻礙,肺部的氣壓很低,她的大腦缺氧一片空白,臉也漲得通紅,她扭動身軀抵抗著周蘇憲的入侵,用舌尖妄想推開周蘇憲的唇舌,這在周蘇憲看來卻是在欲拒還迎,周蘇憲變本加厲的和她唇齒糾纏。

張娜娜被吻得七葷八素,她的口腔止不住的分泌出大量的涎水,涎水沿著嘴角流到下巴上,一副淫靡的景象。

張娜娜覺得自己的靈魂再一次出竅,高懸在頭頂,冷冷的俯視著這個對周蘇憲予取予求,毫無抵抗能力的自己,她覺得自己真臟。

「下次再敢逃跑,我就把你的兩顆乳房、以及下面的陰唇和陰蒂給割掉,煮熟了之後喂給你吃了,然後將你送回奴隸販子的手中,我說道做到。」一個淫靡的舌吻結束,周蘇憲用舌頭餮足的舔了舔嘴唇,然後用惡狠狠的語氣威脅著他的小奴隸張娜娜。

張娜娜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賤骨頭,還是天生適合當性奴的那種賤骨頭,她聽了周蘇憲威脅要割掉她的生殖器的殘忍話語,只覺得她插著山葯的花穴和菊穴麻癢難耐,脹痛不已,想要舒舒服服的高潮一次,卻始終被吊在高潮邊緣的臨界點處,欲望不斷的在體內攢集,卻始終得不到舒舒服服的發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我要好好的整治一下你,讓你再也不敢從我的身邊逃離,讓你真心實意的不敢直視我的眼睛,讓你在我的面前只敢跪著。」

周蘇憲從地下室的角落找來一根很久都沒有用過的馬鞭,黝黑的馬鞭看起來還是暫新的,十分的猙獰可怖,一鞭子下來,見血是絕對免不了的,多打幾鞭子,還會皮開肉綻,若是傷到要害,也許會連命都沒有了,看來這次她的主人周蘇憲是真的想要好好的懲罰她一次,讓她長長記性。

張娜娜看著這鞭子頭皮發麻,她有些緊張,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雙腿也打著顫,有些發抖,帶動了纏繞著兩顆乳房的那根麻繩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生響,那聲響聽了讓人感到羞辱。

這根黑黝黝的馬鞭是真正的刑具,而不是什么玩sm時用的情趣用品,張娜娜是真的心底有些發怵,希望她的主人能夠發發慈悲,饒過她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命能夠熬過這一場刑罰。

張娜娜覺得自己是打從心底畏懼這根黝黑的馬鞭,她不由得在心底唾棄自己一下,真是一個沒骨氣的懦夫!一根鞭子就能夠讓她嚇破膽子,心生畏懼,早知如此,當初何必心存逃跑的念頭呢?

張娜娜覺得自己乖乖的當一個性奴,當一個主人隨叫隨到,揮之即來,揮手即去的母狗,完全拋棄自己的意志,絕對服從於主人,供他驅使,這樣她就不用思考自己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這樣的人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你知道怕了?」周蘇憲挑眉,表情十分愉悅的揶揄著張娜娜。

「主人,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從您的身邊逃離了。」張娜娜怯怯的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