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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清聽著這些叫人難以忍受的罵聲,眼神麻木而呆滯,這些話每天都有人罵,她知道自己已經很臟了,她這么臟,其實早就該死掉。
小程又踢又踹地對著她一陣打罵,見她沒再掙扎反抗,這才失去興趣,捂著傷口罵罵咧咧的離開去上葯了。
沈冰清的雙腳被固定住,雙手一直到肘部又都被捆住,身子被踹得翻倒在地就很難爬起來。
最疼的是胸部,小程那一腳把幾根鋼針盡數踹得沒了進去,劇烈的刺痛讓她眼中瞬間蓄滿淚水,她被小程一頓踢踹,又有幾根針被扎了進去,她爬不起來,鋼針在naizi里似乎在動,嚇得她「啊啊啊」地叫起來。
一個正在打掃花園的女佣看見她這樣,好奇地走了過去,見沈冰清疼的涕淚直流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
她蹲下身,試著在rufang上把那幾根鋼針拔出來,可是鋼針進去之後只留下幾個針眼,根本拔不出來。
「我幫不了你。」她嘆了一口氣,「他們給你多少錢,你非要做這個,難道好好地工作賺錢不好嗎?」
沈冰清陷在疼痛和恐懼中,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女佣,她想說她是沈冰清,是這個家的主人,她是被迫的,她不是為了錢。
可是她說不出話來,連舌頭都動不了,只能像條狗一樣,無力地掙扎。
女佣看她實在可憐,就把她扶了起來,拿來一個矮凳子,讓她上身靠在上面跪趴著。
「我去找jack先生,他或許能幫你把針拔出來。」
說完,她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