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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清怎么惡心自己,其他人是不會理會的。
沈千溪示意ted和小程退開,自己撐著手杖慢吞吞地移到沈冰清背後,用手杖戳了戳她肩膀:「乖侄女,來給大伯父舔舔。」
沈冰清哭著轉身,卻冷不防被沈千溪用手杖一下子戳在naizi上。
「哭喪著臉給誰看!」沈千溪啐道,「調教這么些日子,都忘了嗎?忘了就讓你長長記性,你們,給我打,打到她記得用什么表情為止!」
沈冰清的rufang被這一下戳的劇痛難忍,猛地向後倒去,再跪起來時低頭瞧見rufang竟然被手杖頭戳破了一塊,向外冒著血。
忽然聽見沈千溪的話,她嚇得渾身都在抖,她知道沈千溪的脾氣暴虐不堪,上次一頓鞭子就把她抽的在葯水里跑了幾天。
如今他病了之後明顯脾氣更不正常,沈冰清嚇得直往後鎖。
ted和小程對視一眼,ted走了過去,將試圖把自己縮成一團的沈冰清提到鏡子前,讓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然後左右開弓,數十個巴掌扇了上去。
不過不是扇她的臉,而是她的兩只nai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