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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著烈焰紅唇的姑娘,也認識眼前的女人,家里有點小錢,眼高於頂,據說玩車是因為喜歡江承嗣。
江承嗣在圈子里,非常招姑娘喜歡。
愛玩,卻玩得干凈,從不對小姑娘做出什么輕挑的事,就算這姑娘是被人帶出去玩的,也不會戴有色眼鏡看她們。
更不會和其他男人一樣,稍微喝點酒,就對她們動手動腳,或者講些葷段子。
誰不喜歡江承嗣這樣的人,可她們也清楚自己配不上,也不會故意去招他。
不過這個圈子里,喜歡他的太多。
江承嗣身邊沒有女人,大家也覺得無所謂,反正我得不得,也沒人能得到。
現在不一樣了,有個姑娘出現了,不爽的人太多。
總有種,原本可以屬於自己的人,卻被人橫刀奪了去,看向「肖姑娘」的眼神,便越發不友善。
深冬的天,總是太陽低沉,寒風就越發肆虐起來。
方才主動與江承嗣打招呼的男人,瞧著風越來越大,便主動走了過去打招呼,「四爺還沒回來,你要不要去我們車里等,外面挺冷的。」
「不用,謝謝。」
「你別怕,我們不是什么壞人。」
江承嗣帶來的人,就是借他們十個膽,也不敢去招惹。
只是靠近些,才覺著這姑娘長得是真漂亮,聲音也好聽,干干凈凈的,難怪四爺瞧不上其他姑娘。
她的那種風情,好似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幾乎沒上妝,漂亮得純粹,其他人往她面前一站,總覺得有些俗。
倒是應了那句話:
美人在骨不在皮。
「外面真的冷,四爺離開時間太長了,車里還能開暖氣,你要是凍得生病,四爺肯定要找我們算賬的。」那人笑著。
說話間,原本離她有段距離的一群人,也走了過來。
「天這么冷,要不咱們玩會兒車?」有人提議。
「行啊,輸的人今晚請喝酒。」
眾人七嘴八舌,原本和她也沒關系,不曾想有個女人忽然看著她開口,「看你們玩車太沒勁了,你會開車嗎?要不要試試?」
「嗯?」許是沒想到會cue她,還愣了下。
「你是四爺帶來的,總不可能連車都不會開吧?就是玩玩,不需要有什么負擔……」
「就是隨便玩玩,輸了也不打緊,不會讓你請客喝酒的。」
「怎么樣?走嗎?」
她說得輕松,可周圍一群人都聽出了挑釁的味道,這明顯是尋釁找事啊。
話說到這份上,似乎不上車,就是認慫。
輸贏無所謂,重要的是態度。
「行了,你玩車那么多年,欺負人家干嘛啊!」有人出來打圓場。
「沒欺負她,你不是怕她冷嗎?正好活動一下,又不是比賽。」她笑得輕松。
話說這么說,若是真的輸了,這話傳得圈子里就不好聽了。
就算她贏了,欺負個門外漢,似乎也不光彩,可大家討論的肯定是江承嗣帶來的姑娘,連車子都不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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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嗣此時也有些郁悶。
這特么什么破引擎,剛開沒多久,就出了問題。
大抵是那人開車,從沒飈到他的速度,車子到了一個極限速度時,整個引擎發熱,連帶著車身都開始不穩,他只能放緩車速,還特意下車檢查了一番。
還國外進口的,這什么質量。
國產的不香嗎?
這丫的是不是傻子,被人騙了,這么個破爛玩意兒,還當寶貝一樣往車里裝?
遲早得出事。
江承嗣知道這引擎有些問題,也不敢開得太快,這次耽誤了些許時間,當他回到原點時,發現來了很多人,唯獨……
她沒了!
眾人都沒來得及解釋情況,就聽江承嗣急吼吼問了句:「她人呢?」
那眼神,就好似是他們一群人,把那姑娘給生吞了般。
「四爺,她那個……」一群人,支支吾吾,沒人敢說話。
「說話啊,人去哪兒了!」試車不順利,回來連人都沒了。
「她在……」其中一人指了指一個方向,那是一段盤山路,一路延伸到山腰,天色晦暗,盡頭已掩於夜色中。
「什么意思?」
「剛才kelly說,和她玩一局,然後兩個人就……」
「kelly?」江承嗣皺眉,「那是誰?」
所有人:「……」
「比賽?」若是有人帶她兜風,倒也罷了,若是比賽,讓她開車,那就……
不太行了。
「對。」有人點頭。
「走多久了?」
「就五六分鍾。」
「艹——」江承嗣低咒一聲,也不顧周圍人的七嘴八舌,戴上頭盔,開著摩托,就追了上去。
天都黑了,山路開車很危險,況且她還是第一次來,連路況都摸不清,出點事怎么辦?
眾人看著他的摩托消失在視線中,面面相覷。
「該不會真出事吧,我還沒見過四爺這么著急過。」
「我就說了,不讓她們走,現在好了吧,這特么要是出點事,我們都得死。」
「要不咱們現在就跑吧。」
「……」
眾人沉默,過了許久,才有人低聲問了句:「四爺不認識kelly?大家一起玩車,都有兩三年了吧,他居然沒印象?」
一人嘀咕著:「可能在四爺眼里,除了車子,看不到別人。」
「不對,他現在眼里還有個姑娘。」
「入了眼還好,就怕四爺入了心,等他回來,咱們都得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