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了,被她丟出來了?」
江錦上能想到的,也就這些,若不然怎么會這個點,狼狽而回,「不過你衣服怎么會那么臟?你們該不會還打架了吧?」
「胡說什么!」江承嗣輕哼著,「我們挺好的。」
「那你是怎么回事?這么晚,赤條條的回來?」
「什么叫赤條條的回來!我也是穿衣服的好吧。」
江錦上瞧他還有精力與自己吵架,大抵是沒分手,若是真的失戀,就沖他的脾氣,肯定是直接把自己丟出去,哪兒來的精力和自己爭吵。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別問了。」
「我不想問,不過你不告訴我原因,我沒辦法幫你圓謊,難不成你讓我告訴爺爺,你這一身泥,是天黑走夜路,自己摔的?爺爺擔心你出事,都准備報警了。」
江承嗣自然清楚老人家的擔心,尋常理由,肯定騙不了江錦上,干脆就實話實話了。
「我說了,你可別笑。」
「可以。」
「司先生來了,我是翻牆逃出來的。」江承嗣自己回想,都覺得尷尬至極。
鬼知道他當時差點摔了腿,畢竟很久沒翻牆了,難免有些生疏,手上還被疵了下,越想越丟人。
這個年代,還翻牆逃跑,說出去都沒人信。
他心底憤懣著,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江錦上的笑聲。
「江小五!」江承嗣氣急敗壞,「說好不許笑,你要不要笑得這么大聲!」
「四哥,我就是很好奇,你怕什么啊,你逃跑干嘛?大不了就是提前見岳父,你也說了,他那么喜歡你,還鼓勵你追司小姐,你到底在跑什么?」
江錦上是實在沒忍住。
怎么他談個戀愛,都能有這么多好玩的事兒。
「……」江承嗣愣了下。
「你們當時應該也沒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躲什么啊?活脫脫把自己搞得像賊。」
江承嗣聽了這話,也開始反思。
好像也是這么個理,他怎么說也算一表人才吧,沒那么見不得人,可他當時得知是司嶼山過來,第一反映為什么是跑?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活見鬼了。
江錦上從他屋里出來,就告訴唐老,說他原本住在朋友家,和朋友鬧掰,起了點小沖突,沒什么大事。
唐老很信任江錦上,反正江承嗣人沒事就行,也沒追問。
江承嗣在房間,正郁悶著,可能是司嶼山在,司清筱也不方便給他打電話,只能通過信息聯系。
他現在也不清楚,自己當時跑個什么勁兒!
正當他准備給司清筱回信息時,忽然就聽到從東院傳來唐菀的笑聲——
他氣得咬牙!
江錦上,你丫的還給我到處宣傳了是吧。
你丫給我等著……
老爺子好糊弄,唐菀本就是知情人,根本不信什么朋友爭執打架這一套,江錦上肯定要跟她說實話。
唐菀笑得眼淚都差點掉出來。
「司小姐家我去過,她們家牆頭還挺高的,四哥居然翻得出來,也是挺厲害的,幸虧他個子高,若是一般人,恐怕不行。」唐菀強忍著笑意,「對了,司家也回不去了,四哥跟我們一起回京嗎?」
「他的證件都在司小姐那里,要拿了證件才行。」
……
結果翌日一早,雞剛開始叫,老爺子准備出門晨練,就發現了落在門口的行李箱。
這是江承嗣的,他還算眼熟。
這孩子,難道昨晚把行李箱丟在外面了?
昨夜回來天黑,可能是遺落了,老爺子也沒多想,就把他的行李箱送了回去。
江承嗣有了證件,司家又待不下去,司清筱告訴她,自己可能會跟著父親一起南下幾天,他只能跟著江錦上等人回京。
打開行李箱,里面的東西,司清筱自然幫他收拾得妥妥帖帖。
而此時他也發現,原本藏在最底層的那盒東西,也被人挪動過。
他的腦袋又一次轟得炸開。
卧槽——
被她看到了!
她肯定以為自己隨身帶著那種東西,腦子里整天都裝了著黃色廢料,揣著齷齪的心思。
……
所以回京的途中,江承嗣全程郁郁寡歡。
就是回到江家老宅,見了老太太,都還哭喪著臉。
這就讓老太太看不明白了,怎么出去一趟,還把他給整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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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啦~
五爺:你到底怕什么?
江小四:我也不懂我為什么要跑?
五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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