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筱猶豫著,一開始並沒打算睡在這里,只是後來實在太困,就挨著床邊,掀起一個被腳鑽了進去。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外面的動靜似乎一直沒聽過,兩人也睡不著。
「我關燈了?」開著燈,兩個人躺著不說話,也怪怪的。
司清筱應了聲,伴隨著清脆的關燈聲,整個房間就浸沒在一片黑暗中,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承嗣忽然低低說了句,「筱筱?」
司清筱沒理他,江承嗣就以為她睡著了……
然後她就感覺,另一側的人動了,他的床比較柔軟,一點動靜,好似整個床都隨之在動,他整個人靠過去,伸手觸碰到她的手,輕輕攥在手里。
另一只手伸過去,瞬時輕松地將她整個人摟進了懷里。
被子下,潮熱的春季,兩人身體都熱烘烘的。
江承嗣深吸一口氣……
腦海里忽然就想起了《動物世界》那個經典的對白:
春天到了,又到了萬物……
果然,春天到了,他都開始心猿意馬了。
司清筱感覺自己靠在他懷里,他的手卻在往上,小心翼翼的觸碰著,直至摸到她的臉,指尖落在她額頭,開始不輕不重幫她搓揉著。
她原本以為,江承嗣可能會做些別的事……
畢竟兩人此時穿得都很少,又躺在床上,他身上有那么燙。
最主要的是,靠得這般近,很容易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異常,結果……
他居然在幫她揉太陽穴?
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有事覺得這男人很會把握機會,很會撩,有時又覺得他很憨。
江承嗣倒不是真的憨傻,軟玉溫香在懷,誰還能沒點其他想法。
心底喜歡著,珍之、重之,反而顯得笨拙小心,總擔心委屈了她,他的心情很復雜糾結,下手的力道,就略微重了些。
「唔——」司清筱悶哼出聲。
「弄疼你了?」江承嗣皺眉。
「怎么突然那么重。」司清筱呼出一小股濁氣,落在他胸口,他心跳原本很正常,被她這熱氣一撩,跳得倒是越發快了,身體也有了些反應。
兩個人身子都瞬間僵了……
「四哥。」司清筱聲音壓得很低,甜膩膩得往他心口鑽。
「嗯?」江承嗣克制著心頭的燥郁,他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總覺得自己會忍不住對她做點什么。
「上次去平江,你怎么會准備那個。」
「……」
江承嗣能說什么,總不能告訴她,這是他哥准備的吧。
有個魔鬼弟弟,還有喜歡坑弟的哥哥,他上輩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
「其實,那個吧……」江承嗣都不知該怎么解釋。
「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釋。」
「……」
你到底知道什么啊,他可什么都沒說。
「四哥——」司清筱說著,又往他懷里拱了拱,就像個溫順的小貓,她最近很擔心他,只是江承嗣沒把自己大哥的事和她說,她也不會點破,只是摟緊了他。
江承嗣也是正常男人,本來就心猿意馬,渾身燥哄哄的,你還在我懷里拱來拱去,這不是成心要他的命嘛。
他直接開口,「我去個洗手間。」
剛掀開被子,准備逃跑,司清筱就拽住了他的衣角:
「我幫你。」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臉,只有她的聲音,溫纏得好似帶著撩人的勾子……
一寸寸引誘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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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姐姐:這個模型假車還挺好玩。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