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肯定臟了。
……
就在此時,一直沒說話的司清筱說話了,「江承嗣,差不多行了,舅舅也是一片好心,就算說話有不得體的地方,你作為晚輩,也不該怎么惡意揣測他。」
江承嗣看向司清筱……
說真的,自從進屋後,她終於正眼看自己了。
想起她在梨園特意點的那出戲,江承嗣哂笑,當真是張狂:「你可別忘了他當初都對你做過什么,現在一口一個舅舅,倒是親近。」
「是不是我惡意揣測他,他心里有數。」
「不過有件事我一直想當面問問你,你對我就那么沒有信心,出事後,不接電話,不肯見我,我一直以為我們是互相信任的,沒想到……」江承嗣冷笑著,「也不過如此。」
「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她同乘一個航班,這已經很巧了,居然還是鄰座,我如果沒記錯,那次航班根本不是滿員,那么多空位,她怎么就剛好選在你身邊?」司清筱質問。
「這、這我哪兒知道!」
剛才還能言善道的江承嗣,似乎在面對司清筱的時候,瞬間就慫了。
江承嗣雖不是什么毒舌愛懟人的,卻也沒怕過誰。
讓他跟自己媳婦兒,在線打嘴炮,他還真不行……
看到她,連說話聲音都不敢太大。
「你結巴了?心虛了?」
「……」
江承嗣第一次覺得,司清筱居然也會睜眼說瞎話,我那是不忍心跟你對線,怎么就變成心虛了?
「飛機上就算是偶遇吧,那後面的幾次呢?怎么都那么巧?平江人口也不算少吧,怎么就那么剛巧,次次都能讓你們遇上。」
「那個……」阮夢西起身,「司小姐,照片中的人是我同學,當時很多人在,他們確實沒關系。」
「你那個同學,以前還去俱樂部應聘過吧,她當時是奔著什么去的,你也清楚,只怕沒有那么巧的事。」
阮夢西被這話一噎,這倒也是,楊依依對江承嗣垂涎已久,巧合太多,真不是靠一張嘴就能說清楚的。
「坐下。」祁則衍急忙拽著自己媳婦兒。
阮夢西已經有些氣惱了,這種時候,你自己不勸著點,你還攔著我?說著又氣得踢了他一下。
江承嗣深吸一口氣,看向對面的人,「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和她沒關系,你相不相信我?」
司清筱似乎在猶豫著,江承嗣忽然冷冷一笑。
「剛談戀愛的時候,總是什么海誓山盟啊,情比金堅,沒想到一點誤會都承受不住,你總說我,那你呢?」
「我?」司清筱皺眉。
「你最近不是經常往戲園子跑?還給一個唱戲的老板,送花又送東西,那你告訴我,你跟他又是什么關系。」
那模樣,似乎是醋極了。
江錦上低頭捻了捻手指。
四哥啊——
演戲呢,您老這是在干嘛?像個吃醋的毛頭小子,你是來訴苦的嘛?
「雲老板戲好,我給他送點東西怎么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和雲老板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
此時正在梨園的雲鶴枝,正在跟其他人排戲,根本不知道自己無端又被波及了進去。
祁則衍托腮看著這一幕:
說真的,這兩口子在線「干仗」還是很精彩的,只是……
雲老板為什么被扯進去了?
這只雲中野鶴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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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更一起,稍等一下,二更馬上來~
雲老板:關我什么事?我只是個唱戲的!
江小四:我媳婦兒給你花錢了!
雲老板:那只能說明我太優秀,司小姐眼光不錯。
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