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
「聽說你追我媽說的時候,還挺憨的,你好意思說我嗎?」
祁則衍和阮夢西的事,是他追妻火葬場,確實有點兒……
憨!
不過這種事從兒子口中說出,他還是一臉憤懣,「你聽誰說的!簡直胡說八道!我和你媽那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三定終身。」
「雲叔叔。」祁洌直言。
「雲……」祁則衍氣結,雲鶴枝你這混蛋!
「要不您可以和雲叔叔來個對峙。」祁洌說完,就連一邊的祁知意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你們不是要去看江太奶奶嗎?還不趕緊出門?」祁則衍立刻打發兩人離開。
瞧著兄妹倆走了,才給雲鶴枝打電話追責。
「和祁洌聊天時,無意說起的。」雲鶴枝笑道反問,「我說錯了?」
「就算沒錯,你也得挑著說,不能什么都告訴他們吧,再說了,你別忘了,你當年娶小表妹,我還幫過你。」
「十幾年前的事,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
「……」
祁則衍一通電話,反正是被氣得夠嗆。
祁洌開著車,正跟妹妹八卦著從雲鶴枝那里聽來的八卦:
「……反正雲叔叔結婚的時候,請了很多人,江家那些叔叔肯定不用說了,都去了,不過雲叔叔本身還認識京家、傅家和段家那群人,婚宴非常熱鬧。」
「想象的出來。」
祁知意點頭,其實那會兒祁知意還參加了婚禮,只是太小,沒印象了。
「聽說那晚,爸跟段家叔叔同桌,兩人喝醉酒,差點抱到一起了。」
「真的?他們不是死對頭?」
「酒品都不好,還說什么一醉泯恩仇,結果酒醒了,發現躺在一起,好像都被惡心壞了。」
祁知意悶笑出聲,「爸的酒品,的確不怎么好,那後來呢?」
「我就是聽雲叔叔說了兩句,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爸和段叔叔其實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年紀不小了,怎么還搞得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見面就拌嘴賭氣。」祁知意低頭翻看著手機。
「誰知道啊。」祁洌也挺奇怪的,「大概就是互看對方不順眼吧。」
「哥,如果我和段家的人交朋友,你猜爸會是什么反應?」
「段家的人,誰啊?」祁洌專心開車。
「就隨便問問。」
「咱爸會瘋的,對你進行思想教育,告訴你,段家就沒一個好人,然後讓你斷絕關系。」祁洌笑道。
祁知意悶聲點頭,摸了摸鼻子,偏頭看向窗外,低咳一聲轉移話題:
「小軟姐也不知道在干嘛?原本還想約她逛街的,發個信息問問。」
祁洌一門心思放在開車上,祁知意說話又像是半開玩笑,他的回答自然也隨意,壓根沒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
**
司家
江軟接到祁知意的信息時,還在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嚴遲和司嶼山下象棋。
其實她和嚴遲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關系,她就是莫名的心虛,又擔心被家人看出什么貓膩,便越發緊張。
「我又輸了。」嚴遲有些無奈。
「你是不會,掌握好規則,你這么聰明,肯定很快就能翻盤了。」司嶼山笑道,難得有人肯陪他下棋。
江承嗣最近忙著公司中秋國慶的事宜,沒空陪他,兩個外孫讀高中,課業繁重,若是周末他寧願讓兩人多睡幾個小時,也不會拉著他們陪自己下棋。
此時司清筱給江軟使了個眼色,她急忙跑進廚房。
「把這些送出去。」司清筱指著托盤里的茶水和一碟小點心。
「我送?」
「不然呢?」司清筱笑著,「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家里有客人,你怎么一直在發呆啊,太失禮了。」
「你雖然喊他一聲小嚴叔叔,不過人家不比你大多少,也別太緊張,回頭你到了南江,若是遇到事,找他的話,肯定能幫你。」
「你別看他冷冰冰的,外冷內熱。」
……
司清筱還以為自家閨女是被嚴遲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給唬到了,不停安慰她。
「去吧,把東西送過去。」司清筱將托盤塞給江軟,她只能硬著頭皮把東西送過去。
其實她很想跟母親說:
她知道這位嚴叔叔,是個心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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