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 五爺突然的熱情,未雨也要綢繆(2更)(1 / 2)

東西藏好後,唐菀也就沒管,可她卻明顯察覺到,江錦上看她的眼神越發奇怪了。

他尋常也是嘴角帶笑,可今天的笑容,卻多了些不尋常的味道,時而熱情似火,時而溫柔如水,就好像要把她溺斃一樣。

兩人原本在一起說話,他經常聊著聊著就不說了,就這么直勾勾盯著她。

「你……在看什么?我臉上有什么嗎?」唐菀被他看得心里發慌。

「沒什么,就是覺得好看,想多看兩眼。」

這是什么土味情話,他到底怎么了?也沒犯病啊,莫名其妙干嘛呢!

江錦上平時也會撩她,卻也不是這種無緣無故,隨時隨地的,這到底是怎么了?

「菀菀,你對結婚這些,有過什么期待嗎?比如說,喜歡什么類型的婚禮?」

「怎么突然問這個。」唐菀低頭,看似隨意地翻看著一些娛樂八卦,因為一個男人如果問這種話,那極有可能是求婚,或者是想結婚一類。

忽然談到這個問題,唐菀心臟砰砰亂跳,莫名緊張。

「最近看大哥在咨詢這類事情,所以問一下你,有沒有特別的期待……」

江宴廷和沈知閑連孩子都有了,訂婚沒必要,完全可以直接領證,咨詢婚禮很正常。

「我都行吧。」

……

唐菀回屋之後,還有些按捺不住躁動狂亂的小心臟。

他是不是要求婚?

可是兩人交往時間也不長啊,是否太快了些,其實滿打滿算加起來,他們認識也就幾個月。

可他如果真的求婚怎么辦?心底幻想著,居然不自覺地開始心跳加速。

而江錦上所想的,無非是旁敲側擊問一下她有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畢竟兩人的第一次,總要有些儀式感的,不能胡亂將就,如果她喜歡玫瑰香薰這些,稍微布置一些,氣氛肯定不同。

不過她最近身上應該還沒徹底干凈,還有時間。

唐菀以為他要求婚,可她不知道,某人只是想和她……那個而已。

**

唐菀腦子里胡亂想著,唐雲先忽然給她發信息,告訴她,江兆林過來了,讓她收拾一下,到一樓客廳。

江兆林?

他來做什么?

她換了身更得體的衣服,到一樓時,發現江錦上已經到了樓下,江家與唐家諸人都在,客廳茶幾上,還放置著很多年禮。

雖然關系惡劣,可明面上沒有撕得那么難看,逢年過節走動也是正常的。

江兆林這次還特意來給唐菀賠禮道歉,無非是為了之前的事,說真的,看過他與江錦上對峙,唐菀也大概了解他的性格。

「事情都過去了。」唐菀只是一笑,心底戒備,不過面兒上要過得去。

「菀菀是吧,唐老真是有福氣,長得可真標致,我以前只聽說南方水土養人,你看這皮膚嫩的……」說話的是一個婦人,應該就是江兆林的夫人了,她從一堆禮物里,翻出一個盒子遞給她,「這是我特意給你選的禮物,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唐菀看了眼自己爺爺,他沒說話,老太太倒是一笑,「送你的收著就行。」

「謝謝阿姨。」

「打開看看。」婦人笑道。

打完拆開包裝,黑色盒子上,印著【玉堂春】的漆金logo,里面則是一條黃金手鏈,鑲嵌著小拇指大小的如意,精致小巧。

「謝謝,我很喜歡。」

光是金鏈就不便宜,況且還有玉堂春的玉石,這家玉石店,以純手工打造著稱,最近幾年十分火爆,他家的玉石成色都不錯,不會太便宜。

「喜歡就好。」

江兆林夫婦想要這個面子,老太太也不會特意刁難,「快過年了,姝研不回來?」

「這丫頭和朋友約好旅游過年,年輕人,都不愛待在家里。」江兆林輕笑。

「老三和小四呢?」

「老三太忙了,至於另外那小子……」江兆林提起江承嗣,就憋了一肚子火,「別提他了,說起他就……從小就叛逆,就沒讓我省心過,要是有他哥哥一半省心就好了。」

……

江兆林夫婦是准備留下吃晚飯的,不過江宴廷卻附在老太太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今晚過去?」老太太蹙眉。

「已經約好了,陶陶想見小五,可能我們今晚都不會在家里吃飯了。」

「禮物都准備好了?」

「嗯。」

「要出門?」江兆林緊盯著江宴廷,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

「抱歉,今晚不能在家陪您喝酒,之前已經定了去謝家送禮,可能會留下吃晚飯。」

雖然因為謝奪與江宴廷不對付,兩家交往不算密切,可逢年過節多有來往,互相送禮也很正常。

「沒關系,想喝酒,隨時都有空。」江兆林低頭喝了口茶,眼底卻劃過了一絲黯然。

江錦上也知道,唐菀不喜歡這些虛與委蛇的東西,出門的時候,自然捎上了她。

「他們也沒邀請我,我突然造訪,是不是不太好?」唐菀雖然不願和江兆林夫婦共處,可突然去謝家,也很唐突。

「沒關系,以往過年送禮,他家主要是想看看我哥,我倆就是陪襯。」

逢年送禮是正常的,不過尋常都是江震寰夫婦過去,畢竟江宴廷與謝奪不睦,今年特意指定讓他過去,無非是借著送禮為由,再考察他罷了。

江宴廷也清楚,今晚他和江江才是主角,他剛想告訴江江,要穿得正式得體些,沒想到他已經翻箱倒櫃,摸出了去年祁則衍送他的一套小西裝。

當時買的有些大了,穿不了,今年穿著倒是合身。

「爸爸,我穿這樣合適嗎?」

要去和媽媽、妹妹一起吃飯,江江還是很興奮的。

「你這個……」江宴廷蹙眉,好像太過正式了。

某人踩著小凳子,還對著鏡子,給自己搞了一個油頭,只是他這頭發不是用發膠發蠟固定的,只是蘸水定型。

剛做好的發型,看起來,盡得祁則衍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