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有囂張的資本,你也只能受著(3更)(1 / 2)

茶室內,女人扯著紙巾,顧不得臉上掛著水珠,還在擦著包,心疼得要命,這包太貴,羊羔皮太金貴,不好打理,要不是過年走親訪友,撐撐面子,她壓根不舍得背出來,橙黃的茶水濺上去,這包怕是要廢了!

「唐菀,你……」她氣得聲音發顫。

而此時外面的評彈,不知唱到了什么,爆發一陣喝彩聲,有人高呼:「好——」

包廂內的夫妻倆,臉上又是一陣青白。

「你居然敢……你知道我這包多貴嗎?」丁安苒恨不能沖過去,就抓花她那張嬌俏的小臉。

「我怎么不敢?」對面兩人看著她,如狼似虎,像是能吃人。

陳摯和他們起過爭執,臉都被抓花了,自然知道他倆的厲害,唐菀居然還一再刺激他們,他是真怕兩人沖過來,把她「撕碎」了。

在心底為她捏了把汗。

「仗著家里有錢,就這么囂張?」鄧碩氣結。

唐菀始終淡定。

「那你們又是仗著什么?就是覺得我不敢把事情鬧大,三番兩次去工作室搗亂,甚至打人,敲詐,故意傷人,就是我現在報警,也足以抓你們?」

「我沒有這么做,也是在其他員工給你們留了點面子,你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那么難看吧。」

「別說是潑你一杯茶,就是一壺茶……」

「我潑得起,你也只能受著!」

唐菀態度強硬,可不像陳摯那般好說話,什么都有商有量,很多人都這樣,欺軟怕硬,一看她態度這么強勢,哪兒還敢放肆。

自以為拿捏到了唐菀的痛處,可她根本不在乎,那這個把柄,就沒有任何用處了,兩人的處境瞬間落於下風。

「6個月的工資補償,是我自己擅自改的,我看你們對這個也不滿意,既然這樣,咱們就按照合同,合規合法的走。」

她這話說完,夫妻倆瞬時臉若菜色。

按照合同規定,只有3個月的補償,賠了夫人又折兵,臉色怎么可能好看。

「如果你們還不滿意,大可去找媒體曝光我,或者打電話給員工保護協會,投訴我苛待你們,法院起訴也行,你們隨意,我都奉陪。」

兩人原本就是拿捏著她不敢把事情鬧大,趁機敲竹杠。

錢沒要到,丟了補償,還被潑了一身水,別提多狼狽了。

「合同,支票都在就在這里,你們想如何處理,我都尊重你們。」唐菀說完起身,「陳叔,我們走吧。」

說完便揚長而去了。

愣是頭也沒回!

背影清瘦,倔強,筆直而堅韌。

「菀菀,你真把支票留下啊……」陳摯蹙眉。

「他倆就是把支票拿走了,也不敢去銀行兌換,只要他們這么做,我就敢報警抓他們,怕什么?」唐菀笑道。

「我還以為你真的要……」陳摯舒了口氣,畢竟支票都拿出來了,「把錢放在他們面前,卻拿不到,你這是要氣死他倆嗎?你剛才那么刺激他們,我真擔心兩人能對你動手。」

「放心,不敢的。」

「你膽子也是太大。」

「怎么也得替你出口惡氣。」

陳摯怔了下,雖說唐菀喊他一聲叔叔,可工作上,他畢竟是員工,做事束手束腳,不敢像唐菀這般雷厲風行。

「陳叔,以後遇到這種事,您不用忍氣吞聲的,我成立這個工作室的初衷,也不是為了賺大錢,你平時幫我打理,已經很辛苦了,我不想你因為這種事受委屈。」

「對付這種無賴,手腕就要強硬點。」

「我們本就占理,他們若是不要臉,非要把事情鬧大,咱們不惹事,也不用怕事。」

唐菀這算是放權給他了,陳摯笑著點頭,「我清楚了,以後我會注意的,不過菀菀,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怎么說?」

「其實他倆以前不是這樣的,共事多年,他倆的脾氣秉性,我也有所了解,太突然了,而且一直嚷嚷著要見你。」

「你懷疑這件事幕後有人?」

「老員工了,合同如何,他們都很清楚,鬧得太難看,肯定什么都撈不到,我就不信他倆真的敢把這件事捅到媒體那里。」陳摯如此篤定,才一直與他們周旋,「突然這么多人關注我們這個工作室,說真的,我還真有些擔心……」

烈火烹油,繁花著錦……網上越多人關注,他越是不安。

「你就是最近太累了,事情不是解決了嗎?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唐菀笑道。

有些事,陳摯能看到,唐菀自然也清楚。

……

不過他們前腳剛走,便有人進入了方才的包廂,就坐在唐菀方才的位置上,端起她用過的杯子,輕輕轉動著,一側杯口,沾了少許口紅……

「我們都按照你說得做了,事情鬧成這樣,別說15萬,就是原本能拿到的補償都飛了,真是虧大了。」鄧碩氣結。

那人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夠嗎?」

夫妻倆看著支票上的數字,眼睛又直了。

「不過我還需要你們幫我做件事。」

「什么,您說!」鄧碩急忙扯過支票,生怕錢又飛了。

隨著那人說話,夫妻二人,雙雙傻了眼,「您這……」

「想賺大錢,都有風險,鄧先生,剛才唐菀又是給您妻子潑水,又是指著你們鼻子說無恥,做男人的,真能忍得了?」

「按照唐家在平江的勢力,你們給她使絆子,唐菀會輕易放過你們,只怕在平江,日後都無立足之地了,倒不如幫我辦了這件事,拿著錢,去外地重新開始。」

「你們是聰明人,知道怎么做。」

丁安苒一聽這話,瞬時急眼了,「當初我們干這件事,你是說,我們鬧一鬧,工作室不敢把事情聲張,肯定會給補償,您可沒說背後這人是唐菀啊,這要是知道是她,我們哪兒敢這么做啊。」